有时路遇一些生产鱼或者是鸡的地方时,陈年还会买来给他们炖上一锅,周围再贴些玉米面的饼子。 以往跟着商队南下回来,他们基本上每个人都要变黑许多,再变瘦一大圈,但这一次他们黑是黑了,可一眼看上去,除了黑,每个人还都又胖了一些。 以至于刘老爷在见到他们的时候都吓了一跳。 要不是大掌柜递上去的账目中明明白白地写着他们此次出门的吃穿用度,而且这个账目和他们最后带回来的银子还都对得上,刘老爷真怕他们拉了那一车货转头就去京城把货卖了,然后剩下的钱好好潇洒了几个月,这才回来。 “你们怎么回事?怎么比之前还胖了?”刘老爷惊奇的问道。 大掌柜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胡子:“也没啥,就是陈年做饭做的太好吃,每顿我们都吃的多了些,这不就胖了吗?” 刘老爷有些哭笑不得:“我还是头一回听说,有人跑商能跑胖了的,你们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但陈年做饭真的有那么好吃?” “是啊,老爷,您不知道那个陈年啊,真的是,我感觉就没有他不会做的东西,一路上变着花样的给我们吃,基本上都不带重复的,就算是有那也是我们那天突然想吃了才让他做。 一样的东西,到了他手底下做出来,那味道就是好。” 大掌柜滔滔不绝的说着。 “要是照你这么说的话,我反倒也有点儿好奇了,只可惜根柱那边倒是好说,但陈年不愿意来这我也没办法。” 刘老爷还是有些期待的,但他又觉得陈年有些难搞。 给钱吧人家不稀罕,给女人吧听说陈年在老家还有个青梅竹马等着呢,给事业吧人家觉得现在在面馆里干干活就挺好,不愿意跟着自己做生意,但是再给别的东西他也不知道应该给什么。 最后想了想,只得是过段时间再说,陈年跟着跑了这么几个月,回去也该休息休息了。 而陈年这边一回来就先回到了家里,他也不担心刘老爷不给工钱,因为人家大门大户的没必要克扣自己这点。 陈年回来的时候是下午,刚好小福贵从私塾放学回来。 他一进门,正在院子里一个人百无聊赖玩儿石头的小福贵听到了脚步声,当即把手上的石头一丢。 “陈年哥!” 小福贵开心极了,这几个月没有陈年陪他一起玩,他感觉那些小孩们都无聊至极,而且刘松在私塾上了学,回到家里还有教书先生继续教,这让小福贵又比对方少学了很多东西。 平常在攀比的时候自己总是被说的哑口无言,让他有些郁闷。 陈年弯下腰将小福贵一把就抱了起来,然后抱着小福贵进入到院子里:“根柱哥,嫂子,我回来了。” “回来了!回来就好。” 二人见到陈年后,也立刻放下手上的工作,迎了过来。 “晒黑了。” “是啊,整天在外面风吹日晒的,那可不就得黑吗?”陈年笑着说道。 然后二人接过陈年的行李放到屋子里面去,陈年跟进来,从行李中拿出给几人买的礼物。 陈年给高根柱买了一条镶着玉的腰带,给张传芳买了一套胭脂水粉,还给小福贵买了许多玩具。 “又乱花钱,你的钱再多也经不住这么花,这些东西不便宜吧?” “便宜,贵的东西我可舍不得买,再说我也没有那么多的钱啊。”陈年笑着答道。 张传芳看着这一套胭脂水粉内心里还是喜爱的,只是嘴上还在埋怨着自己这么大年纪了,而且天天干活,哪里用得着这些年轻姑娘们用的东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