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玩的时间——” “赤是纯血人类。她不是那个疯婆子。” 土方面容冷峻,银时的死鱼眼里也多了几分锐利。他同样在长椅上坐下,远眺着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 “半夜兔,半人类。是她母亲的亲族吗?” “她从来没有见过母亲。” 银时一顿:“这样啊。” 他的表情毫不在意,土方深深地看了眼他,却什么也没有多说。 银时继续发问:“那么,赤的下一个目标,她知道吗?” “她光是为了晒太阳,就敢在手术做完的当天逃院。那种事说出来,她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土方说,“再说了,反正她只是没有实权的领主,血磨盘那边,山崎已经通过某个渠道发出了郑重警告。” “哼,神神秘秘的,是春雨吧?”银时说道,“神乐和我说过:‘大姐姐好像是笨蛋哥哥的同伴。’” “聪明过头的人死得早。”土方说着,眼神复杂了几分,“不过,比起同伴,他们的关系,大概要更加……” 他略微抿唇,银时瞥着他:“你们的关系也不止是警察与犯人吧?你之前还警告我,结果自己不还是因为啾啾帮她逃院,甚至不顾潜在的暗杀威胁——” “没有啾啾。”土方说。 “哈?” “没·有·啾·啾。”土方一字一顿,满脸严肃:“医院不准抽烟,犯人又必须要监视。因此,遛狗、不,带犯人放风,是最合理的选项。” 银时一愣,喷笑着捂住肚子:“哎呀呀,公务员找的借口就是不一样,不愧是忽悠十四郎啊——” 土方狠狠瞪了他一眼,银时却毫不在意。他的视线落到土方怀中的阿迦叶,戳了戳她的面颊。 阿迦叶不满地鼓起腮帮,银时不禁笑了下:“你是河豚吗你。” 土方略微皱眉:“别玩坏了,这家伙我们只有一个。” “是是。”银时说着,继续戳着她的面颊,“你这家伙,究竟蛊惑了多少人啊?昨天,桂那家伙还在谈话中呢,看了条短信就跑走了,是不是和你也有关?” “那是山崎的短信。” “……桂是Gay来着?” “谁知道。”土方说着,神色却是极冷。他将阿迦叶的耳朵捂得更紧了些:“山崎和桂谈了些花边新闻。万事屋的,久违地来聊聊八卦吧。” ━━━━ 新八拎着购物袋回来时,槐树下只有银时的身影。他的站姿挺拔,双手紧紧握拳,仰望着一树槐花。 新八叫他:“阿银,草莓牛奶买回来咯。” 银时仿佛未曾听见一般,没有任何回应。 神乐举着大碗兴奋跑来:“咩哈哈!感谢我吧阿银,我给你带了额外的鲑鱼茶泡饭——啊。” 脚,绊到了小石子。碗,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热乎乎的茶泡饭,倒扣在银时的头顶。 汤汁顺着他的发丝滴落,他却仍然无动于衷,仿佛是一座雕塑一般。 新八和神乐面面相觑。 “阿银?怎么了?”他们担忧道。 他终于动了,深深地吐了口气,转向新八和神乐。 银时的脸上,是往日那份从容与悠闲。他接过新八递来的纸巾,调侃道:“你们真慢啊,我都已经找到她咯,人也已经送回医院了。” “太好了!”神乐拍着胸松了口气。她满足道:“大姐姐才做过手术,乱跑很危险的阿鲁。” 新八没说话,沉声道:“阿银,你有事瞒着我们吧?” 银时擦着汤汁,一顿,干脆点头:“是啊,我想给你们惊喜嘛。既然你们问了,那么听好咯——” 他勾起笑来,宣布道:“万事屋从明天开始放假一周。神乐,你很久没有回家了吧?去祭拜下母亲也好。新八,你最近攒了些钱,带姐姐去度假一段时间怎么样?” 神乐和新八并未像他期待的那样高兴起来。相反,他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