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嫉妒的嘴脸,可真是丑陋啊。” 公园里,银时享受着阿迦叶的拥抱,冲土方露出了讨打的笑来。 “你这家伙——”土方咬牙切齿,手不自觉地就要拔刀。 “啊。”阿迦叶眨眨眼睛,稍稍推开银时。 夏风拂过,小巧的槐花如雪花飘落,落到银时的发上。 她捻起一朵槐花,凑在鼻尖闭眼嗅着,喉中低吟着愉快的笑声。 “好香~~~”阿迦叶满足地叹着。 银时缓慢眨着眼睛,喉结滚动了一下。 树影婆娑,她唇色苍白,笑容却比任何花都要鲜艳动人。 他不自觉地伸手,捋着她鬓角的发丝。他的指腹温柔地拂过她的耳侧,一朵槐花捻在他的指尖,递到她的眼前。 “花的话,这里还有哦。”银时的表情略微有些忐忑,他试探道:“你,很喜欢这个吧?” 雌性夜兔的眼睛亮亮的,嘴角绽开大大的笑颜。她的声音热烈又清澈,宛如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大海。 “喜欢!”她灿烂道。 嗡——银时的大脑仿佛被球棍狠狠打了一下,心脏咚咚吵得他捂住了胸口。 他忽地站了起来,又偏过头去,用手掌挡住下半张脸。指缝之间,他的脸庞染着烫得要烧起来的红晕。 “银时?” “没、没什么。”他含含糊糊地喃喃着:“枯木,我已经是一截枯木了……” 阿迦叶也站了起来。她双手交在身后,略微弯腰歪头,好奇地仰着优美的脖颈。动作间,她的病号服略微敞开,浑圆又柔软的雪团子,摇晃在银时的眼前。 银时想起来,枯木上也是可以长出蘑菇的,巨大又坚硬的蘑菇…… “呜呀、土方,你干嘛啦。” 娇嗔的抱怨声中,土方拽过阿迦叶的后领,低头给她把衣领扣到最上面一颗。 “风大,你刚动过手术,衣服穿好。” 土方的声音低沉。他瞥着银时的眼里并没有愤怒与嫉妒,反之则是一种情绪不明的深沉。 “万事屋的,作为警察,我必须警告你。”土方扯着阿迦叶脖子上的项圈。在她讨好的呜咽中,他的语气严厉:“24642号犯人的拟定罪名:向恐怖分子贩卖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银时的眼神暗下,阿迦叶张口想辩解什么,却是垂下了头。 她绞着手指:“抱歉,是我的错,我之前并不知道买方是恐怖分子……” 银时摇头道:“真相是怎样,还不好说吧?” 他眯眼看着土方:“把热心市民列为恐怖分子,却让【焚风会】逍遥法外。真选组,真是厉害的警察啊。” 土方不动声色:“那家伙是烟雾弹,山崎已经处理好了。不过,【焚风会】明明是绝密情报,你知道的可真清楚啊。” 他的语气含着危险的讽刺,银时却是掏了掏耳朵:“我只是在同学会上聊了点八卦而已——关于某个疯子的照片,以及她的下一个目标。” 他们的视线瞥着阿迦叶,她怯怯的:“怎么了吗?” 土方在长椅上坐下了。他满脸严肃,向阿迦叶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过来。”他说到。 她不明所以,蹭到他面前,犹豫道:“是这样吗——啊!” 强壮有力的手臂揽过她的腰。阿迦叶坐在土方的胯间,倚靠着那热烫的胸膛。 宽厚又温暖的手掌,缓慢摩挲着她的脑袋。雌性夜兔惬意地眯起眼睛,声音娇媚得快要把他们的心融化了。 “呜、土、土方~~~” 她像乖巧的小白狗一般,甚至主动去蹭他的手掌。要是她有尾巴,现在已经摇得要飞起来了。 接下来,土方捂住了阿迦叶的耳朵。雌性夜兔一脸茫然,却也只是往他怀里蹭了蹭,舒服地窝在那里。 银时的眉抽搐着:“喂,这可不像警察对待犯人的态度哦。现在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