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好冷。每一滴雨珠打在身上,都仿佛是一把锋利的刀子,残忍地凌迟着她的皮肤。鼻尖是腥臭的气味,狰狞的性器在她的下身捅进捅出,擒着她腰肢的大手如铁钳一般,那不可理喻的绝对力量,好似要将她撕成两半。 这是,什么感觉? 痛。痛?痛—— 恐惧弥漫着她的瞳孔,泪水涌上了眼眶。阿迦叶双膝一软,跪在地上,颤抖着蜷缩成一团。 她的瞳孔放大,急剧喘息:“我、我会听话的!我很乖很乖的!不管要我做什么、我一定会做!就只是、就只是——” 眼泪啪嗒落到地上,阿迦叶的喉中发出哀鸣与乞求:“好痛、好痛呀!不要打我,求求你们、温柔一点,求求你们……” 阿迦叶的恐慌症,只针对五人以上的雄性夜兔发作。 滴答、滴答。血液顺着夏阳和夏泉的指缝淌下,空双眼赤红地向她伸手,却被咬破了嘴唇的鹤影拦下。 龙啸的黄金瞳仁简直快要燃烧,他嗓音沙哑:“提督,我们还有工作处理,请准许我们离开。” 神威低头,望着颤抖的阿迦叶。 雌性夜兔赤身裸体,未着寸缕,颈侧有着淡淡的咬痕标记。鹤影与空的占有气味小心翼翼,其他的气味就更淡了,但显然也是发生过什么。 刚刚,她还露出了太阳般灿烂的微笑,愉快地与他问候早安,仅仅一秒…… 神威仍然微笑着,但磅礴的杀气却以他为中心爆发开来,如暴风雪般呼啸着整条走廊。雄性夜兔们面色苍白,无一不僵住身躯,眼前恍然划过自己的心脏被冰棱捅穿的幻象。 阿伏兔眼神稍暗,但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沉声喝道:“提督,冷静。” “我没有生气。”神威说。 “我也没说你生气了。”阿伏兔说,一顿,“提督,让龙啸他们走吧,隔离刺激源,她会好一些的。” “隔离?明明,可以直接消灭啊。”神威微笑着,杀气直指部下们的咽喉。 阿伏兔的喉咙咕嘟了下,额上冒着冷汗,故作轻松:?“那样的话,【夜王·神威】大人是要肃清夜兔一族所有的雄性吗?” 神威的杀气没有减弱半分。在他的身前,阿迦叶跪趴在地上,喉中小声呜咽,泪淌个不停。 阿伏兔扫了一眼雌性夜兔,拧眉啧了一声:“听好了,臭小鬼。我熟悉她的这个状态,最好的方法就是隔离刺激源,然后注射镇定剂。你想做的事,我做过。但是很遗憾,血的气味只会加重她的应激反应——” 杀气陡然消失了。 “这样啊。”神威说。 阿伏兔呆了下,好笑地摇头抱怨:“我这是在拆炸弹么。剪断正确的线可真不容易。喂,龙啸,你们还不快走。” 他们刚要领命,却听神威说道:“阿伏兔,我不记得我下达了这样的指令。” “……你想做什么?我不是说过,最好的方法就是——” 神威解开自己的披风,披到阿迦叶的身上。他蹲了下来,无视部下的惊呼,抓着她的后颈,强迫她抬起头来。 神威的力道其实极为轻柔,然而阿迦叶却抖个不行,好似抓着她后颈的不是手,而是要烫焦她皮肤的烙铁一般。 “呜、痛、不要、不要!”她哭喊着,却未有任何反抗,只是颤抖地流着眼裂。 “你太怕疼了。”神威说。 “嗯、是,我、怕疼,很怕疼的,所以、温柔一点,温柔一点……”她拼命求饶,极力挤出讨好的笑来,碧眼里盈满了晶莹的泪珠。 阿伏兔皱起眉来:“提督……” “敢插手就杀了你。”神威的声音冷酷,令阿伏兔抿起唇来,眼中闪烁着忽明忽暗的光。 神威的眼睛紧盯着阿迦叶:“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什么?不、我不知道……” “好好看看。” “呜、是、是雨!下雨了!好冷、好凉、好痛——” “错了。” “哎?可是、可是,明明、在下雨……”她喃喃着,颤抖着摸索着因她的泪而打湿的地板,“不在下雨的话、这里为什么会湿掉?” “你连现实和幻像也分不清了吗?” “现实?幻像?我不明白……” 阿迦叶茫然着。神威的微笑渐深,然而这却是他的怒火的表现。 “太弱了。”他的声音冰寒,“再给你一次机会,要是还是答错的话——”他一顿,并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