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们现在都喊你逸少?” “又听说逸少身边风月无边啊?” 她尾音轻轻上扬,像极了吃醋。 萧逸不说话,她伸手,光明正大地摸了他一下,隐隐笑起来:“表哥,你怎么硬成这个样子啊。” 讥讽里藏着几分娇嗔。 她是细巧精致的长相,尖尖的下巴,高挺的鼻梁,眼睛大而妩媚,嘴唇薄而柔软,看起来很适合接吻。 萧逸眼前胡乱闪过几段画面。 听她又贴在他耳边,细细地勾引他:“射得太深了,出不来。怎么办啊?” “表哥,表哥,帮我弄出来啊。” 萧逸深吸一口气,心底烈火焚烧,火势刹那间蔓延开来,那条嫉妒的毒蛇被烧灼得滚烫,一圈圈缠住心脏,一寸寸收紧。呼吸逐渐艰难,鲜红的蛇信子与火舌,不断舔舐着,毒液丝丝缕缕地沁入五脏六腑,在血液中沸腾。 萧逸感觉自己骨头里泛起一阵阵泡沫般的酸涩与无力,伴随灵魂深处的战栗,想要撕碎的冲动。 她眼角带着旖旎的红。 望他的时候,楚楚动人,哭出来的动人。 萧逸想起那一夜,在教堂里,他摘下她,不顾手掌被她浑身尖刺扎得滴血,她的身体被他一层层剥开,仿佛白玫瑰花瓣一片片地飘落在他脚下,露出内里柔软细腻的蕊。 那样完美到极致、艳丽到极致的姿态,几乎整夜整夜地绽放在萧逸内心深处最隐秘、最邪恶的梦境里。 疯狂掠夺与肆意侵占的快感堪比强效春药,光是想想,下个瞬间就点燃了萧逸亢奋的神经。 他的神情一如既往的阴郁而优雅,完全勃起的阴茎被禁锢在裤裆里,柱身缠绕的青筋因过度亢奋而突突直跳,连带着性器也急不可耐地跳了几下,无声叫嚣着,想要挣脱束缚,想要弹出来。 他硬到发痛,太阳穴侧的青筋猛烈跳动。 想这样按住她,就按在这道幽深晦暗的走廊里,将她按在墙壁上,恶狠狠地侵犯她,让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重新覆上他的痕迹,沾染他的气息。 一遍又一遍,永不疲倦。 他太想她了,被逼到失控。 萧逸猛地握住她荏细的胳膊! 萧矜来不及抽回手,细嫩的皮肤瞬间就被硬生生地捏出四道通红的指痕,萧矜痛得皱眉,却没有叫出声。她反手捏住萧逸裤裆里高高昂起的玩意儿,太大了,她单手握不住,即便隔着裤子在她手里,也能感觉到手里巨物越发明显的坚硬与火热。 她这样握着他。 贴紧他的耳根,轻蔑又不屑地用言语凌辱他。 “听我被操你硬成这样?” “不是很在乎我有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吗?不是很喜欢射进来吗?” “你来啊?你敢吗?” “我现在就站在这里,等你干呢,逸少——” 最后一句话出口的瞬间,萧逸射了。 她仅仅只是,站在他面前。 精液全射在裤子里,湿得一塌糊涂,黑色西裤勉强维持了他最后一丝体面。阴茎在她手里慢慢软下来,她又用力捏了一把。 萧逸吃痛,眼神湿润,一瞬间仿佛又变回了多年前那只无家可归的小狗,眼巴巴地看着她,大口大口无声地喘着气。 “没用的东西。” 她嫌弃地松了手,装模做样地在他衣服上蹭了两下,仿佛手里沾了什么脏东西。又甩开萧逸,扭着小屁股,一溜烟儿跑回了自己房间,捣鼓了一阵,格外谨慎地反锁了门。 萧逸记得,第一次射进她身体里的,是他的精液。她含着他的精,在车里颠簸着,含了一路。 他威胁她,漏出来一滴,我就再射一遍进去,射满了为止。 他脆弱的欲望,刚刚再度牢牢握在她手里。 他被折腾得要死要活。 此刻他才明白,她不是人,她是妖。吃他心喝他血吮他髓的妖。 那夜过后,萧逸扎了一道纹身。 侧颈,一条黑曼巴,通体覆盖黑亮鳞片,缠绕着莲花蜿蜒而上。蛇头贯穿莲心,通红的蛇信子嘶嘶吐出来,舔舐着萧逸的血管青筋。 蛇穿莲花,穿心而行。 她是他的穿心莲。他是那条阴暗扭曲的蛇。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