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麻,马眼一下下地吐出白浊,内裤一片狼藉,是刚刚射出的精液,但是想着她的脸,他立刻又硬了起来。 有时白天见了她,萧逸甚至想拦住她,拉过她的手,轻声求她碰一碰他。 但是不够,萧逸深知,一旦拦住了,就不止是她的手了。 他不会满足于手的。 最可怕的是,她轻而易举便看穿了他低等下流的心思。 她折磨他。 她时常说她夜晚睡觉害怕,要保镖在卧室外面守着,廖明宪听笑了:“今夜我陪着你,还怕什么?” 她便说有个人在外面,万一想起什么新鲜玩意儿,也方便支使呀。 廖明宪惊讶:“你还有新鲜招数?” 她斜斜睨了他一眼:“多的是你不知道的。” 廖便依了她,让她自己挑人,她随意点兵点将,最后手指轻轻落到了萧逸面前。 白玉似的指尖几乎戳上他的鼻尖。 “就他了。” “萧逸?” “嗯。”她应声,又同廖解释道,“我表哥从小就睡在我房间隔壁,时不时半夜进来替我掖被角,没有他守着,我反而睡不好呢。” 说得这般仔细认真,生怕别人不误会似的。 廖明宪望向萧逸的眼神,渐渐耐人寻味起来。 那天夜里,萧矜进了廖明宪主卧,她故意没关紧门,留了一条缝。萧逸站在门口守着,听着卧室里断断续续飘来的对话。 渐渐地,说话声消失了,很快就听见她又娇又嗲地叫起来求饶。 “今天怎么叫得这么媚?活脱脱一个小狐狸精。”这是廖明宪的声音。 “你厉害嘛!” 萧矜笑吟吟地撒娇,嗓子里又溢出来细细碎碎的呻吟,灌满整间卧室。 这还不够,她的声音从门缝里流泻出来,像一束银白微凉的月光,漫过萧逸脚边,沿着他的裤腿往上爬,转眼间月光又化成了一条条灵活生长的藤蔓,纤细的枝叶不断撩拨着他蠢蠢欲动的下体。 萧逸被她叫得鸡巴梆硬。 脑海里浮想联翩,几乎快要射出来,却听见廖明宪出声,喊他拿瓶红酒送进房里。 萧逸捧着从地窖拿上来的红酒推开门,只见床四周垂下来层层迭迭的白色纱幔,轻盈通透,掩住里面无限春光。 影影绰绰地,从纱幔间伸出一截瓷白细腻的小腿,踩在丝质床单上,不断轻微颤抖着,脚趾好似鲜嫩的花骨朵儿,倏地用力蜷紧。 萧逸看不清萧矜的脸,只听见她的声音。 从纱幔背后溢出来,伴随着急促的喘息,低低的,仿佛藏着些许难以言喻的痛苦,又被极致的欢愉刺激得尾音上扬,娇颤颤的,快要渗出水来。饶是再铁石心肠的男人,都不可能对这声音无动于衷。 倏地又伸出一只手来,纤细修长的五指克制不住地痉挛着,用力揪住纱幔,指节都泛白,随即她哭着尖叫了半声,萧逸听得出来,她只有被狠狠戳到了花心,才会叫成这样。 他轻轻咳嗽一声,将开好的红酒递过去,廖明宪伸手接了。 趁着床尾纱幔掀开的空隙,他视线狡猾地溜进了这方禁地——萧矜一条腿被高举着,搭在廖明宪肩膀上,她过分细的脚腕禁锢在男人宽大有力的手掌里,衬得愈发纤细,仿佛下一秒骨头就要被捏碎似的。 软嫩穴口被撑开来,可怜兮兮地往外吐着精液。粉嘟嘟的阴唇,已经被磨得发亮发透,像破了皮的嫩桃儿,渗出甜蜜的汁水,晶莹剔透。 她漂亮的性器,此刻成了漂亮的容器。 再昂贵的红酒也要为她倾倒,瓶口贴紧她的穴,灌进去一点,她被激得再度叫起来。 “你坏,你坏。” 带着哭腔,越发像只小狐狸精,被欺负透了,只能低低地啜泣。 萧逸退出去,轻轻阖上了门,声音悉数隔绝在另一个空间。他双眼放空地盯着对面墙壁,数着墙面上绘制的精美花纹。 没一会儿,主卧门咔哒一声打开了,传来淅淅沥沥的淋浴声。 萧矜跑出来,只披了一件晨衣,轻薄如纱,裹得潦草,掩不住她胸前被吸吮出来的红痕,白浊精液混合着深红酒液,从她腿间放肆地流下来。 她站在萧逸面前,眯起那双漂亮灵动的狐狸眼。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