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绑带。 看他眼底短暂闪过的光与迷恋。那一刻我会觉得,我征服了他。 在生命的某段岁月中,我被这种征服欲冲昏了头脑。他是萧存诶,我轻轻地告诉自己,我掌控着全香港最有权势的男人。 那时候我将自己抽离成两部分,一部分是他的女儿,一部分只是萧矜,一个年轻的娇滴滴的小姑娘。 萧存喜欢把我抱到身上,让我骑着他,引着我自己动。 这种征服感,是我在其他任何男人身上都没有体验过的,无论连霁,还是萧逸。他们对我而言,是唾手可得的存在,一点难度、一点挑战性都没有。 于是我错误地将这种征服欲,当作了爱情。 如果他有其他女人,我会嫉妒得疯掉,萧存轻而易举地看穿了我的心思,他就故意这样钓着我,在纸醉金迷的名利场流连,在衣香鬓影的宴会中向那些美艳动人的女星举杯,微笑示意。然后在我濒临爆发的关键时刻,牵过我,温文得体地向旁人介绍,这是我的女儿。 在萧存身旁,在一句句萧大小姐的奉承之中,我的嫉妒只能无声地偃旗息鼓。 他钓我,我便用连霁回敬他。有时候回家,我会详尽地向他复述这一场约会的细节。 我说:“爹地,霁哥哥吻我了。” 他抬眼,漫不经心地瞟我:“怎么吻的?” 我坐到他大腿上,仰面亲吻他的脖颈,舌尖伸出来,试探着轻舔他的喉结,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 萧存轻轻地笑:“就这样?” 我吻住他的下巴,柔软的唇轻蹭着,扫过他的唇锋,又拿舌尖舔他的唇角,像小孩子舔柠檬挞表层的蛋白糖霜,浅尝辄止,意犹未尽。 我甚至告诉萧存,你不是第一个碰我的男人。 “那是谁?” 他百分百确信连霁没有碰过我。 “你猜。” 他猜了傅棠,猜了卓家兄弟,又猜了香港几个有名有姓的世家子,就是没往自己家里猜。我一个个摇头否认,最后他失了耐心,也反应过来:“诓爹地是吧?全香港谁不知道你是港督儿子的未婚妻,哪个敢来碰你?” 我笑了一下,伸出手指在他胸口轻轻地点:“你呀。” …… 可是现在,我却恨不得一遍遍按下撤销、删除、撤销、删除,只要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萧存收拾好仪容,喊了声:“停车。” 司机猛地踩下刹车,此刻他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慌里慌张地向萧存求饶:“萧董,我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求求你,放过我,我不会说出去的,我死都不会说出去的……” 他结结巴巴地快要哭出来。 “我真的,我只想挣点钱,我妈还躺在医院里,还在等医药费,萧董我求求你,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的,我会闭紧嘴巴的,你信我,你信我……” 萧存不为所动:“你放心,你家人,我都会安顿好。” 司机脸色刷地一下子惨白,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 萧存淡淡道:“这种事情,你看见了,我自己倒没什么所谓。你说会闭紧嘴巴,我也信。但是大小姐吧,我只有她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她年纪轻脸皮薄,又是这样的身份——” 我冷笑着打断他:“你要灭口,别扯到我身上。” 萧存挑眉:“哦?那留着他好了,继续给我开车。” “你!” 我顿时陷入两难境地。 “矜矜,不要总觉得我没有给你选择,现在选择权在你手上,我听你的。” 如今这个年轻男人的性命握在我手里,我从后视镜里看见自己,被萧存抱在腿上,他的下巴轻轻搁在我的肩头,嘴唇贴着我的耳尖,呼吸一道道喷进我的耳廓,温温热又湿漉漉,弄得我耳朵好痒。 我与司机的视线在后视镜中交汇,我看见他的眼睛,那样年轻,那样恐惧…… “大小姐……” 我很紧张,手心沁出了热汗,我用力捏住萧存的衬衫,高潮之后嗓子都是颤的,我细细地叫着他:“爹地,爹地……” 仿佛央求萧存帮我做出决定。 “爹地听你的,矜矜,你说该怎么办?” 萧存却只是轻声提醒我,该作决定了。 如果说上帝是一台机器,一切生死都掌控在它精密的计算之中,那么眼前年轻男人的存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