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橡皮擦就能擦掉错误步骤,再重新写上正确步骤。这一步,不能撤销,不能删除。” 萧存眯起眼睛,声音听起来冷淡而寡情,他锐利的目光在我脸上来回游移,投射出极度危险的讯息。 “你不能给了我,又要收回去,这种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的。” “你不能把爹地对你的爱,当成资产存在银行里,然后再根据市场,决定是投资成亲情,还是爱情。” 说这话的时候,萧存声音里倒是难得透出几分心碎的意味,我听了,心底渐渐不是滋味,刚想开口说些什么补救,他却突然提高音量:“你口口声声要清白,你和我之间,有什么清白可言?” “你闭嘴!”我顿时惊慌失措地尖叫起来,又欲盖弥彰地冲他吼道,“你、你胡说什么!” “老子干你多少回了?你装什么东西啊?” 完蛋了。 车身猛地颠簸了一下,车内空气瞬间凝滞,我吓呆了,不敢置信地望向爹地,他表情岿然镇定,眼底却盛满了愠怒。 我知道司机肯定听见了。 他现在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也根本无法预料,下一秒又将看到什么。甚至他根本没能反应过来,他最后活命的机会,应该是此时此刻,把挡板升起来。 但是他没有。 所以,萧存当着他的面,强暴了我。 他单手就把我整个人牢牢桎梏在车后座,然后他不顾我的抵死挣扎,拎着我的腿,将我整个人折起来,恶狠狠地进来了。 我感觉天塌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爹地会这样残忍地对待我,我以为他再生气再愤怒,也不过训斥几声。我以为他不舍得的,我以为我不一样。 偏偏我忘记了,他是萧存。 当我和他有了肉体关系之后,他便不再只是我的爹地,他还是一个男人。 一个执掌香港黑道、令无数仇敌闻风丧胆的男人。他想对我做什么,完全看他把自己放在哪个位置,想扮演哪种身份。 现在,他没有把我当女儿。 只当一个年轻的、娇滴滴的、涉世未深的、对他张开过腿的小姑娘。 我余光瞥见司机握着方向盘的手在剧烈颤抖,可是车辆却行驶得异常平稳。萧存粗鲁地将我压在身下,锁在怀里,疯狂而恣意地地侵犯着我的身体。 我尖叫起来:“滚啊!” “畜生,滚出去啊!” 他不说话,毫无耐心地一下下深入挺进,我的腿被他折着压在胸前,腰又被他握在手里,整个人以一种高难度的姿势扭曲着,承受着他狠戾又无情的操弄。他炙热的手掌宛如焊在我身上,我感觉我的腰快被他握断了。 “你禽兽!你这是强奸!我要报警!” 我持续地发出高分贝的尖叫,小腿拼了命地踢着,用力踢他的肩膀,踢他的胸膛,但是没有用,他腾出双手握住我的膝弯儿,轻而易举地就将我的双腿掰开,摆出一个屈辱的,却方便他肆意进出的姿势。 萧存居高临下地看我,眼底最后一点温柔消失殆尽。 他平静地说:“你报警吧,我就是在警局里把你再干一回,你信不信,总警司替我关门前,还得先为我泡杯热茶。” 我信,我他妈太信了。 眼泪一颗颗地自眼角滚落,划过湿漉漉的痕迹,我屈辱地咬着唇,再也不说那些蠢话了。我哭着求他:“爹地,轻一点呀,爹地,好疼。” “爹地不要,不要,有人看见了。” “现在又懂叫爹地了?”萧存低头,咬着我的耳尖,用只有我们俩才能听清的声音,告诉我,“司机是下人,不算人。” …… 射进来的时候,他说:“不要试图忤逆我,矜矜,再有下一次,我可能会在连霁面前教训你。让他知道你在爹地面前,有多不乖。” 我啐他一口:“禽兽不如。” 他现在倒不生气了,心满意足地从我身体里抽离出去,一边整理衣衫,一边气定神闲地逗我。 “矜矜喜欢跳舞对不对?不过矜矜好像从来没在别人面前跳过,连霁也没看过,他是不是还不知道,矜矜只在爹地面前跳舞?” “爹地也很喜欢看矜矜跳舞,跳一圈,小裙子自己就掉下来了,然后是上衣,再然后是什么?” 他意有所指地为我穿上内裤。 我喜欢在爹地面前跳舞。 一边踮着脚尖旋转,一边解裙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