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杵在门口的人往楼下走:“怎么是你,阿喜呢。” “她回去看望父母了。”湛礼跟在她身后,闻她身上隐隐约约飘出来的香,而穆余只闻得见食物的香。 方才睡着了没感觉,醒来闻见味儿就饿了。 穆余坐下来湛礼就将餐盘摆到她面前,边上是他的那份,分量没法比,他那碗里的饭堆得很高,菜和肉却只有零星一点。 “这些是你做的?” “嗯。”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饿极了,饭菜看上去很有食欲。 穆余抬头看了他一眼:“坐下一起吃吧。” 湛礼有些不知所措,看见她拿起筷子吃,这才在边上坐下来。 确实很好吃,就是有些辣,穆余吃着被辣味呛了一口,轻轻咳了起来。 湛礼去给她倒了杯水,紧张道:“很辣吗?” 他在来上海之前在巴县呆过一段时间,口味也被那边的人带过去,看见厨房有辣椒,他就放了一个,在他吃来几乎尝不出辣味。 穆余喝了口水没有理他,对她来说是有点辣,不过好吃得停不下筷子。 见她似乎能接受,湛礼才放下心。他吃饭很快,也很大口,不会发出让人不适的声音,只觉得吃得很香,穆余一天没怎么吃东西,看着他,少有的吃了两碗饭。 湛礼吃完,端坐在一边看她细嚼慢咽,一小口一小口往嘴里塞,没想到她看着体量小小,饭量倒蛮大。 趁她吃得欢,他瞧准了时机开口:“你要是喜欢吃,我可以每天给你做。” “不行,你明天就得走。”穆余还不至于那么没出息,一顿饭就能让她动摇。 付延棹的人说不定还在找他,她可不敢留,怕麻烦找上门。 她还觉得湛礼有些没脸没皮的,莫名其妙跑到她家里,这些天吃她的用她的,还想赖下来。 和着她难得做次好事,还惹上了甩不掉的麻烦——— 湛礼目光黯淡一瞬:“阿喜姑娘一个人照家不容易,我可以帮她干些重活。” “我可以再请个人。” “我不要工钱。” “一个人的工钱我付得起。” “听说你想要进销合作的那家茶园不愿与你做生意,我有办法帮你说服老板。” “……”穆余一听,放下筷子,看着他问,“你怎么知道这事。” “昨天有位姓陈的先生打电话来,阿喜姑娘在忙,我就接了。”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