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 时序从陆文州腿上下来,坐在他身旁,凑近看牛皮纸袋上的字,他看着上面写着‘陆文州亲启’,眸光微闪:“说实话,只有可能是时宴辞了,因为他知道威胁我没有用,他选择来威胁你。” 两人在最短的时间内消化了匪夷所思,没有任何耽误的时间。 或许这就是失去后才懂珍惜彼此由此得到的信赖感。 “为什么威胁你没有用?” 时序笑出声:“因为他知道我无所谓。”说着侧眸看向陆文州:“但你会在乎我。” “那如果是他,你觉得他想做什么?” 时序往前坐了些许,双手放在腿上,盯着桌面上这些相片:“如果真的是时宴辞,那他还能苟且偷生躲在哪里?现在时家剩下的人不过是时宴洛和那个女人,如果不是他那就是时宴洛,但我觉得时宴洛没有这么聪明。大概率是时宴辞,就算他不出面也可以指使时宴洛出面,现在把照片给你,不外乎就是想看你对我的态度。” “他的目的一定不仅仅只是为了把相片给你,很有可能这只是他试探的第一步。” 陆文州注视着时序的侧脸,见他那么认真分析的样子,没有半分露出胆怯,欣慰的同时也庆幸,尽管这么想有些自私,但他真的是庆幸时序没有受过这样的伤害。 才得以让这朵坚韧又带着荆棘的玫瑰花能有机会被他遇见。 “就看他下一步想做什么,如果你不理他狗急总会跳墙。”时序将手放在陆文州的膝盖上,捏了捏:“反正你再看见也别生气,那不是我,我们就看他想做什么。” “我是担心他会放到网上。”陆文州握住这只手,不过在知道这个荒唐过后又好像这不是一个很大的问题,至少现在看来,时序对待这个事情不是恐惧。 因为不是本人。 而这家伙的胆量一直都比他想象中要大。 “如果他敢放到网上还怕抓不到他吗?就怕他不敢放。”时序把桌面的相片收起来:“我倒想看看他能做出什么,就怕他什么都不做,不论如何我都一定会帮“时序”解决这件事。” 这是他要做的,也是必须做的。 陆文州见他把照片都收好,握上他的手腕,摊开手掌,检查他创可贴贴着的那根手指。 时序干脆抱住陆文州的胳膊,顺势躺在他大腿上,躺着望向他:“估计都愈合了,没什么可看的,看我吧。” 四目相对, 气氛又似乎变得胶着。 下一秒,高大的身影低下头。 随即在唇上落下一道不带任何情欲的吻,跟刚才那道吻相比简直是温柔如水。 时序见陆文州吻一下蜻蜓点水一下就离开,双臂立刻攀上对方的脖颈,将他猛的拉近,再次吻了上去。 又觉得这个姿势吻得太憋屈,干脆坐到陆文州身上,直接把人摁在沙发背,摘掉他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丢在一旁,双臂撑在他肩膀脸侧的沙发处。 重新低头吻了下去。 陆文州背靠沙发,由着他,手护着后腰。 两人的距离再次被拉近,纤细紧致的腰抵在结实的臂弯里,体格的差距总能让气氛一再陷入旖旎,也无比的享受接吻。 直至吻毕。 时序保持着跪姿,捧着陆文州的脸跟他额头相抵,呼吸让胸膛上下起伏,鼻尖掠过对方身上熟悉的味道,他缓着呼吸,才开口:“陆文州。” “怎么了?” “……那个,我还有一年就毕业了,如果我想你陪我在美国读完剩下的一年,你愿意吗?”他自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