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自杀,说成是卖惨博同情,白莲花装够了,现在换了耿直人设是吧?无语子!” “明明人家夫妻有复合的机会,都被这小搅合了,还敢在医院打楼主,泼夫都做不出来这种事,楼主妻主是怎么看上这种人的?” “救命啊,怎么会有这种人!” “你们有没有发现,楼主发的图应该是在**路的千达广场,繁华商圈,附近有有十几栋写字楼,那个贱儿应该就在这几栋写字楼里。” “楼上说得对啊,范围又缩小了,求求网络大神,赶快查出那个贱儿的身份吧,救救可怜的楼主,帮他换回家庭。” 庄念擦了擦汗,冷汗直冒,准备通知安保部门,这段时间加强安保,严防陌生人混进大楼,尤其严防那些带着不明液体的陌生人。 * 一个月后的下午,正好是休息日,暖融融的夕阳光线照进了别墅的落地窗前,巨大的落日溶溶仿佛要滚滚的海水烫花化了。 繁夏仰着头,悠闲的看着窗外艳丽宏大的奇景,一手抚着容修柔软的短发,另一只手指尖捻着容修的细边金丝框眼镜,冷光在夕阳暖色调中也渡了缱绻的流丽光泽。 一只眉摇着尾巴走了过来,圆滚滚的脑袋不解的偏了一下,不明白为什么容修跟它一样四脚着地。 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将暧昧的气氛撕拉扯断。 一只眉被吓了一跳,晃晃的跑道后院玩去了。 繁夏拿起电话,看见来电显示,笑了一下:“喂?” 话筒里传来的是谢岑哭声:“繁夏吗?我求求你了,我求你看在我们澜生曾经伺候过你的份上,你最后帮我们一次吧,澜生他妈不能坐牢啊!” “爸,不能给夏夏打电话!把手机还给我!还给我!夏夏,不是我打的,真的不是我打的,你相信我!把手机还给我!”温澜生嘶喊在手机话筒里时有时无。 “你别管!”谢岑高声叫道:“繁夏就当叔叔求你了,澜生他妈已经快60岁了,一把年纪坐牢,还能活着出来吗?” “澜生他妈挪用了公款,本来没人发现的,不知道被哪个杀千刀的匿名举报给了厂长,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 “厂长下了最后通牒,让温明月法律规定的期限内返还,不然就直接报警。” “我求求你了,救救她吧,她不能坐牢啊,她做了牢我跟菁菁以后可怎么活啊!” 谢岑一通哭喊,繁夏冷冷的听着,等到谢岑哭喊完了,嗓子也哑了,她才淡淡的说道:“哭完了吗?让温澜生接电话。” 温澜生被温菁死死摁在地上,脸贴着冰冷的地面,看着谢岑拿着手机贴在自己耳边,心脏被痛苦的绞着,哭着说道:“夏夏,不是我给你打电话的,是他们抢了我的手机,戒指、戒指我藏得很好,我没有给他们,夏夏你相信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繁夏笑了笑,五指插入身下人柔软的发间,容修抬起头来,绯红如同云霞般的脸贴着冰凉的屏幕,泪痣如同潋滟摇曳的花,口舌仿佛还带着湿润的热气,他眨了眨带着水汽的细长媚眼:“温澜生,你没机会了。”! 第67章 坐牢 容修永远是刺激温澜生最猛的一剂毒药,他能顷刻间就令温澜生发狂,电话里传出温澜生失声痛哭的哭喊:“夏夏!繁夏!你把电话给繁夏,不是我做的,你们放开我!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要毁了我?为什么!” 可他绝望的嘶喊,在容修眼里就是最廉价的叫声,如同宰猪一般发出的凄厉挣扎的叫声,刺耳且无用,唯一的作用,大概就是让容修前几日的醋劲儿得到缓解。 没有什么比看到爱人的前任落魄不堪又歇斯底里更能满足现任虚荣自尊的事了,容修薄唇泛起一抹上扬的弧度,什么都没说,只是将头埋得更深,更加用力,空气里传出滋滋黏稠的水声。 声音很小很微弱,却像是扑在温澜生怒气上的一盆冰水。 温澜生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听着电话里缠绵的声音,心被反复煎烤,流出悔恨的泪来。 今天一大早,温明月带着谢岑温菁跑到了他家来,咚咚就是一阵砸门,闹得周围邻居怨声载道,隔壁邻居还说要打电话给繁夏。 他不敢让繁夏知道这件事,怕她有误会他还跟家里有联系,天真的以为只要把戒指藏起来就好了,他们找不到戒指就会回去。 谁知道刚一进屋,温明月扑通一声就跪在他面前,给他磕头,磕的满脸鲜血让他给钱,他这才知道,温明月居然胆子大到竟敢挪用公款,现在只有繁夏能救她,不然她就会去坐牢。 温澜生大惊失色,知道以温明月这把年纪,进了监狱很有可能不会活着出来。 可是想到繁夏的坚决,以及容修的虎视眈眈。如今他自身难保,怎么保得住温明月。更何况,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又没有人逼着她去挪用公款。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