锈也不用管了。 容修感觉好似有什么东西哽在嗓子里,说出来难受,哽在喉咙里不上不下,更难受。 “我出去一下。”容修猛地撑着办公长桌站了起来,大步流星进了专用电梯,电梯很快就到了一楼大厅,温澜生瘦削的身影在大厦外缓慢的行走着。 容修死死捏着拳。 他不敢冲着繁夏发脾气,宣泄嫉妒。也不敢贸然冲上去跟温澜生撕扯一番,破坏繁夏的计划,便来到一楼前台处,冲着两个小男生劈头盖脸就是一通厉声责叱:“你们是怎么办事的?这种人也你们也敢放进来,他跟本就不是我们公司的人,你们就敢把卡给他!没有长脑子吗!” 两个前台小男孩当时就被骂蒙了,呆呆傻傻的站着,怯怯挨训。 骂了一通还未解气,容修眼角瞥见不远处的安保大姐。 他冲上前,揪着她的安保制服,指尖用力戳着玻璃,戳着玻璃外的温澜生:“这个人不是我们公司的员工,他已经闯进公司两次,要是下次再让我看见他出现在我的办公室,你们都给我卷铺盖走人!” 狠狠撒了一通火,容修大口喘着气,坐在大厅靠窗的沙发上,目光恻恻的盯着尚未走远的温澜生,下一刻,窗户上恍惚出现了繁夏疏疏落落的影子,纤细的手搭在他的肩上:“果然还是生气了。” 容修低着头,鼻尖忽然冒出无边的酸涩,眼泪不可控制的流了下来。 繁夏在他身边坐下,挡住了周围人的视线,遮住了他的自尊。 她扯了一张纸,替他轻轻擦拭,语气温柔的道歉:“我早看出你不对劲,可是你说没有生气,我又觉得不应该追问下去,免得让你觉得,我认为你小心眼,伤了你的心。” 容修低着头,泪珠一颗颗滴溅在手背上:“可我就是你想的那样小心眼,我也一点也不大方,我每次看到你跟温澜生在一起的时候,我都很难受,很嫉妒,尤其是刚才我恨不得把温澜生活活撕了,我讨厌温澜生,我不仅讨厌他,我还讨厌一切跟你不清不楚的男人。” 他这一番话,明显让繁夏有些措手不及,但是很快她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也挺好的。” 容修不可思议的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她:“你——” “我什么?你能把实话说出来,我很开心。”繁夏贴心的为他摘下眼睛擦拭着薄薄镜片上溅上的泪花,两根纤细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的来回擦拭。 “你不讨厌这样的我吗?”容修道。 “为什么要讨厌你,容修,在我心里你是很好很好的男人。” 外人面前冷清到不近人情的男强人,在她面前却变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小男人,繁夏只觉得是自己没有给予他足够的安全感,又怎么会讨厌他。 繁夏替他戴上眼镜,轻度近视的他重新看清楚了繁夏眼神里每一处细微的变幻,在明亮照人的光芒下,她美得不可思议。 男人的心就像七月的天一样,说变就变。刚刚才弥漫胀满了他整颗心的酸楚,突然间就不见了踪影。 “那、那刚才温澜生上门挑衅我,我、我受了委屈,你得哄我......”容修的语气带着不可理喻的骄纵。 繁夏笑着点头:“好,好。” 庄念正忙着工作,打眼一看,繁夏领着容修回来了。 刚才两人之间气压还低的能结冰,这会儿又如胶似漆了,只能说繁夏拿捏男人的本事真是到位,哪怕正室都闹上门来,也能同时处理好红旗与彩旗之间的关系,达到一种诡异的平衡。 不过庄念到底是见惯了这样的场面,很快就重新投入到工作里。 但是他这个生活秘书,本来能做的工作就少,来了繁夏之后,他的工作更加少得可怜,忙了一个小时就开始偷偷摸鱼刷手机。 出于对原配温澜生的同情怜悯,庄念一打开手机,就第一时间翻到了那篇爆料帖子。 温澜生帖子里直播割脉自杀的时候,他不知道,第二天网上就已经吵翻天了,说一定要把那个破坏人家家庭的恶毒小揪出来□□,不过好在温澜生没事被抢救回来了。 刚刚温澜生又更新了一条,地址就在他们公司附近的广场,发了一条消息。 “今天去妻主公司找她了,那个男人看到我就一副要杀了我的样子,好像我才是小一样,但幸好被我妻主拦下来了,不然真不知道会不会被他打第二次。” “我还跟妻主敞开心扉谈了,她心里还是记得我们多年的感情的,只是被那个强横的男人迷了眼,但是她承诺我过一段时间就会回归家庭,我很开心。” 帖子下面很快就有人评论。 “有一说一,楼主妻主听到楼主自杀的消息,第一时间赶到医院,说明还是有夫妻情分的。” “小那个臭吊子他怎么敢的啊,连医院都要跟过来,把楼主的绝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