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就光明正大地来,杏儿总该不生气了吧?” 小红杏躲开他的吻:“我不同意。” 江过雁索性耍赖:“嗯?你说什么?为夫刚才没听清。” 小红杏还待出声骂他,他堵住她嘴巴,不让她出声了,气得小红杏动手打他、抬脚踢他,结果江过雁更加兴奋来劲了,镇压她所有反抗举动,又把人里里外外吃了个透。 * 第二日,小红杏醒来的时候,江过雁已经去廷尉署了,她张着迷蒙双眸,盯着纱帐上头绣着的一簇簇粉白杏花,一点点回想起昨夜与江过雁恩爱缠绵的景象。 心中不由暗自懊悔,明明已经决定不再与江过雁有肉体上的牵扯,没想到昨夜喝醉酒,还是叫他得逞了。 她气得呕血。 豆蔻的声音在纱帐外响起:“夫人,醒了吗?” 小红杏“嗯”了一声。 豆蔻走过来将纱幔挂上金钩,将小红杏搀扶坐起,随即与丫鬟一道伺候小红杏洗漱。 小红杏整理好仪容,豆蔻端来一碗汤:“夫人,这是大人今早特意吩咐奴婢煮的醒酒汤,你快喝了吧,免得待会头疼。” 小红杏接过来,慢慢饮尽。 此时,荣安公主派人来请小红杏,邀她去公主府一聚。 小红杏换上漂亮衣裙,与豆蔻一道出去,祖千秋随之而往。 * 公主府 小红杏依稀记得昨夜与姬岑结拜的事情,但毕竟是两人都喝醉的情况,于是,今日,她估摸不准该拿何种态度对待姬岑。 幸好,她一进去,姬岑反倒先迎上来,亲热地拉住她手,唤:“小妹!” 小红杏从善如流:“岑姐。” 她不禁疑惑:“你今日怎么一大早约我喝酒?” 往日,姬岑都是晚上才约她的。 姬岑白她一眼,没好气地道:“我这个做姐姐的,难道就只会约你醺酒吗?” 又问:“昨夜的誓言,你难道不记得了?” 小红杏自然记得,道:“那么重要的结拜誓言,我怎么可能会忘记?” “你记得就好。” 姬岑拉着小红杏坐下。 她双手拍掌,忽而,一队人从外头缓缓步入正厅,为首者正是青奴。 小红杏不解:“这是做甚?” 姬岑嘻嘻笑:“当然是送男人给你睡啊。” 那队人站定在下首,呈一字型排开,小红杏一眼望去,只觉各有千秋,皆是面容姣好的男子。 “这是?” 姬岑道:“这些都是我养的面首,小妹,你且看看,喜欢哪个,我就把哪个送给你睡。” 小红杏还没说话,祖千秋先急了,“荣安公主,我家夫人可是有夫之妇。” 姬岑完全不在意,摆手道:“我想,江军司不是那么小气善妒的男人,小妹不过在外头睡个男人罢了,又不是领回家去,他难道还要争风吃醋不成?” 小红杏赞同她的话,但碍于自己身份低微,不像姬岑那样身份贵重,可以胡来,只好拒绝:“这些不过都是凡夫俗子,我看不上眼。” 青奴一听,默默翻了个白眼。心中暗讽,哼,我也看不上你这朵烂杏花。 姬岑听她嫌弃,不但不生气,反倒很高兴:“不愧是我结拜的妹妹,就是有眼光,这些男人确实只是凡品,算不得什么。” 她凑近小红杏,与她耳语:“真正的高岭之花,藏在玉家大宅。” 小红杏知晓她说的是玉无瑕,莞尔朝她一笑,“耳听为虚,我从未见过,不敢断言。” 姬岑朝她眨眨眼,退开,笑道:“不过,这些男人吹拉弹唱的功夫还是不错的,不若,今日,我们就让他们表演一番,好给我们取乐?” 小红杏道:“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 青奴于是带着人在堂中表演起来。 小红杏总算知晓他为何总是爱穿一身绿衣了,原来是深藏不露。 青奴最擅长的就是跳绿腰舞,随着鼓点节拍,节奏由慢到快,舞姿轻盈柔美,柔中又自带一丝阳刚之气。 小红杏看得津津有味,起了兴致,随手拿起一面琵琶,跟随众人弹奏起来。 琵琶乐声圆润,如玉珠走盘,弦冷铮铮,很快抓住众人的耳朵,其他乐者演奏声渐弱,逐渐依附于琵琶声,跟随琵琶的节奏。 青奴偷隙间瞧了小红杏一眼,显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