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柯脸红臊赧。 他看着大大咧咧的,但跟秦一一样,很容易害臊。 在家里睡觉才会脱掉上衣,在学校或者外面其他地方,就是打篮球汗湿了前胸后背也不会脱上衣。 有时没注意到,撩了衣摆擦汗,被球场的女同学起哄了,又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义正辞严地说那些女同学是女流氓。 那些女同学听了,笑得花枝乱颤,更喜欢起哄秦一柯了。 秦一柯就把自己捂得更严实。 不该漏的不漏。 那些女同学馋不到男色,就说秦一柯为爱守男德,说他是妻管严,还问裴清墨朝哪个方向拜才能求得这样的男朋友。 那时候秦一柯和裴清墨还没在一起呢,被起哄他俩是一对,秦一柯还笑,大喇喇地搂着裴清墨的肩膀,说—— “咱俩就是一对怎么了?敢撬我的墙角,我就撬你们脑袋。” 这才让霍晓筱那群吃糖的磕生磕死,面上追着秦一柯/裴清墨,私下里怒写八万字小黄文,比高考八百字作文还文思泉涌。 ——就被裴清墨的坚定追求者们说是见风使舵的叛徒,为情敌的爱情磕生磕死,将自己的爱情弃之不顾。 也因此。 秦一柯身上的皮肤色差挺明显的。 露在外头常见天日的地方是健康的小麦色,藏在衣服裤子底下的,就是温滑柔软的白玉色。 随便咬一口。 都是明显完整的红印子。 裴清墨尤其爱留印子。 爱咬秦一柯的后颈留一片紫红的牙痕,爱咬秦一柯的肩胛骨,留星星点点的吻痕,爱咬秦一柯的胸口,将内陷柔软的地方绯艳挺.立。 有时候秦一柯在睡觉,迷迷糊糊间就感觉胸口疼,摸到胸前毛茸茸的脑袋,一睁眼就看到一张漂亮的脸。 见他醒了,裴清墨就软着漂亮的脸贴上来,亲他的嘴唇,吻他的下巴,笑着很乖地叫他: “哥哥,你醒啦?” “哥哥,我咬疼你了吗?” 秦一柯说没有。 裴清墨就撒着娇似的继续咬。 秦一柯说疼了。 裴清墨就用柔软的脸蹭蹭,用舌头舔疼了的地方,声音低软地跟秦一柯道歉,然后下次还干。 想干。 爱干。 偶尔会被咬破皮。 裴清墨就乖乖给那里上药,用葱白修长的手指抹药膏,故意似的撩磨人。 秦一柯说要自己上药。 裴清墨就乖乖地把药膏管递给他,然后眼巴巴地看着他擦,边问,“哥哥,我擦得不好吗?哥哥是不是怪我弄疼你了?” 没怪。 就是容易擦枪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