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叫裴清墨不要吃太多小蛋糕,晚上吃了小蛋糕要刷牙。 跟哄小孩儿一样。 裴清墨看看大口吃小蛋糕的秦一柯,又看看在哄霍老板,给霍老板烤其他款式的秦一,觉得这个家真好。 什么时候都很好。 — 在霍家住的这段时间,是裴清墨十八年来最开心幸福的。 有爸爸关心。 有父亲爆金币。 有哥哥当大冤种任劳任怨。 还能一觉醒来就看到喜欢的人。 心上人睡得沉。 一条手臂被他枕着伸展不出去,睡不成四仰八叉,就把他圈抱在怀里,手臂和腿都压在他身上。 不知道做了什么梦,秦一柯嘴巴动了动,像在梦呓,又像是吃东西砸吧嘴。 “小蛋糕……” 秦一柯忽然嘀咕一声,张口就咬了裴清墨的脸。 咬第一口没咬住,又咬第二口,牙齿磨得皮肉发疼,但湿滑温热的唇舌含吮着,又让裴清墨心热身燥。 忍不住动了动。 秦一柯却把他抱得更紧,生怕他跑了一样,但这一紧,更把裴清墨抱出了燥气。 秦一柯睡觉向来穿得少。 在学校就短袖短裤,在家里自己睡就裸着,跟裴清墨睡就多一条短裤。 那短裤特别薄。 柔软单薄的面料根本藏不住什么,朦朦胧胧的,反而更诱人。 裴清墨喉结滚动。 旖旎的情思像疯长的杂草,从心口快速盘踞蔓延到其他地方,心口热起来,四肢百骸热起来。 尤其跟秦一柯最私密相贴的地方。 温热近乎发烫。 裴清墨忍不住将脸贴到秦一柯的胸口,趁着人没醒,就肆无忌惮地作乱,含湿了对方那一片布料。 “唔……” 秦一柯皱眉呓语。 胸口疼了,下意识地躲,往后躲,往右躲,送开怀里人往更远的地方躲,却被怀里人反钳制住。 避无可避。 秦一柯闷哼一声睁眼,就见一张漂亮皎洁的脸抬起来,弯着眼睛,笑得春色生动,艳色撩人。 “哥哥醒了?” 嗓音低软。 带着勾人的哑意。 秦一柯被迷得脸红心跳,慢了半拍才说,“你……在干嘛?” “哥哥不知道我在干嘛吗?” 裴清墨将嘴唇贴在那块湿掉的位置,笑着重复,“刚刚我就是这样……哥哥不是看到了吗?” 秦一柯臊得偏过眼。 裴清墨凑上来,搂着他的脖子黏糊糊地吻他的唇。 记着他说过没刷牙就不能亲的话,没吻进唇舌里,只是贴着他的嘴唇蹭,像是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