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妈妈呢?」 「为什么每次都没见她来?」 「她今天有事,来不了。」 「医生都说,我很不幸。」 「虽然妈妈都不让我听,但我知道,我活不了多久的。」 「别听他们的。」 「你不会死的。」 「你就别丧了,不就是出国吗?又不是不回来了!」 「你会等我回来吗?」 「当然了!我会一直等你的。」 「我们不是约好了吗?还拉勾了呢!」 「我俩终究还是有缘无份。」 「答应我,别让孩子们也得到同样的结果。」 「还有保护好她。」 一大片冷汗沾湿了后背,挣扎着许久才睁开双眼,边喘息着边看向了床边,却发现早没了原先的人影。 愣了半会儿,摇摇头晃散脑子里混沌的零碎画面,缓缓掀开被摀得严实的被子,硬撑着酸软的身子站了起来,飘飘然地走到浴室里洗了澡又吹乾头发,最后习惯似地拿起了早放在边的衣物一一穿上 把头提出领口,直到衣服上那股熟悉的清香埋入鼻息后,脑袋瓜才终于清醒了些。 渡步来到一楼,却没在客厅里见着半个人影,脑袋转了个圈儿,最后走到闵弦的办公间推开了门。 似乎早知道是我,里头的男人连脸也没抬,自顾自地低头看着桌上的文件,脸上一贯地没什么表情。 而我走到他位置后面,盯着他一动不动的后颈许久,好似试图平復心中因梦境而生的紊乱感,伸手一把圈住了他的脖颈,又一个劲往颈窝里埋。 被我这么蹭拉扯了点注意力,闵弦抬手轻轻摸了摸我的手臂,淡淡回应,「嗯?」 「我还以为你又去公司了。」 「今天假日。」 「喔。」 过了许久,被我环着的男人貌似阅览完了手里的资料,微不可见地蹙起了眉,把薄薄一叠纸张推到一边去,又开口。 「你想去趟美国吗?」 听他这么一问停顿半晌,缓缓松开了他,有些懵逼,「你说什么?」 「我说,你想不想去趟美国?」 还是有些傻,「怎么突然问我要不要去美国?」 回过头看了过来,沉默几秒,「我找到你想找的那个医生了,可他现在无法离开美国,我也没有办法轻易找到他」 「因为他现在人在监狱里。」 听到这句大写地一愣,瞋目结舌地盯着他,缓了好久才支支吾吾地说了句:「什、什么?不是」 「你怎么知道」 对我眼里的惊讶很是不以为然,好笑地叹了口气,「你忘了唐宛谁招进来的?」 目瞪口呆盯着他没回话,过了好半会儿才咬咬牙原来这货看似和我冷战,可早监视了我那么久?还有我难不成是被助理给卖了吗!? 可现在已经不是管这的时候了,我眨了眨眼,紧紧蹙着眉间,「那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那个医生现在人在监狱?」 「好像是因为贩毒藏毒被人告发了,年初才判的刑。」语落,又抬眼看了过来,「所以你想去美国看看吗?」 「我知道你一定很想亲自问那个医生所有的真相。」 「美国的签证最快一週能下来,我以前在那上过学,可以趁这段时间找找关係,让你用非亲属的方式进去探监。」 「因为公司的事,我无法和你一起去,但唐宛能陪你在侧,我也会安派旧家的人接送你们如果你想的话,这週应该就能出行了。」 听完他的提议一下子就愣住了去美国吗?可现在公司因华少的宣战是如此焦头烂额不过貌似只有找到那个医生才解开所有的真相 见我发着怔,又疑惑出声:「夏昀?」 「什么?」 瞧我思绪繁杂的模样轻声叹了口气,「你先考虑下吧,这段时间你也累了不少,就当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