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蒙蒙有些乌蓝。 男人才舍得结束。 今天的景煾予和在墨西哥的不一样,实在太有原则了。 塑料包装扔了一地。 他也没答应她不用这个的请求。 她到处都是吻痕和被他吮久了的紫红。 白皮肤上,淡淡的烙印,都会清晰无比。 最后她实在睁不开眼睛,意识都涣散了。 景煾予抱她去清理。 “你不要想她,不要说和别的女人有关的话。” 姜蝶珍带着到处都是他痕迹的身.体。 她还在不安地告诫着他。 她不明白,为什么景煾予一晚上都没有吃周漾的醋。 但她却因为男人替她解围时,表达的主语是夏焰,而酸涩了一夜。 还想要他对她再坏一些,不要这么温柔。 想要他掠夺走她的呼吸和意识,隶属予他。 “很在意这个事情吗。” 景煾予帮她擦干皮肤上的水。 男人终于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他呼吸灼热,贴着她的皮肤,怕她感受不到他感情的真切。 于是声音更低沉了一些,牙齿咬在她血肉和骨血里。 他缱绻又沉痛地说:“心都给你了,再哭的话,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了。” 姜蝶珍听完,心脏很软,说道。 “我会对你好的,景煾予。” “你不要对我失望,我会学会怎么爱一个人的。” “你再等等我,不可以看别的女人一眼。” 姜蝶珍薄削的脊背贴着他,纤瘦的臂弯把他环得好紧。 她懵懂又稚拙地吻在他的额头,哭诉一样地许诺着。 “好。”男人回答着。 浑身的荷尔蒙侵略着她,带来一种撩拨人心的懒倦意味。 姜蝶珍看见男人正在打量她满是吻痕的纤细双腿。 气氛旖旎,她风情渗透出来。 她微微含糊地问他:“我能让你这么疯狂,我是不是很美。” 景煾予被她撞破了心思。 男人笑了,更深切地吻她,来打断她的撩拨。 不能再来了,她承受不了的。 他喘息着用指腹压住她水红的唇,淡淡地‘嗯’了一声,“是唯一一个,让我一看就动情的女人。” 就是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回应了她一晚上的酸涩。 姜蝶珍把脸埋进他的胸膛,安稳地甜甜进入了睡眠。 调整好动作,她又仰起脸看他。 “老师,我不是非要一个月一次,我可以天天上你的课。”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