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嘴上说可怜我,其实一点不心软。” 姜蝶珍有些揶揄,她又嗲又甜地叫他老师,想要他收回车上的话。 爱到深处是会产生怜爱的。 这个世界庸杂,肮脏。 害怕脆弱的她会被辜负。 但很显然,姜蝶珍曲解了他的心意。 景煾予终于被她勾惹地笑起来:“我刚才都没怎么用力,就叫不心软了?” 男人居高临下,揉了揉她的脑袋。 示意她主动帮他戴一下。 姜蝶珍细白的牙齿撕扯着包装,有一种浑然天成的擅长。 她一遍咬下包装纸,一遍仰起漾红的小脸看他:“你先告诉我,今天到底有没有吃醋呀。” “嗯。”景煾予的态度模棱两可。 姜蝶珍卷了卷眼睫,楚楚可怜地看他:“你吃的是谁的醋,夏焰的?” 她回忆道:“你去接电话以后,她认领了你让她去代言周漾的画。” “是吗。”景煾予笑了。 他补偿似地揉着,她生理性泪水晕出的眼睑。 姜蝶珍鼻翼微颤。 她把脸颊贴在他的手指上,感受着他冰凉的温度。 景煾予垂下头,赞许地吻在她戴好后,渴望被褒奖的唇瓣上。 “你提到别的女人,想听我表达对她们的不在意。” 男人呼吸掠过她的耳畔,低沉的笑意浮在她耳际,把她暴露无疑的心思,揭穿得彻底。 “这样以后,再来抚慰你,会更快乐一些吗。” “宁宁的癖好,怎么这么奇怪啊。” 他和她交换着呼吸与脉搏,唇齿相交时,每一缕丝线,都是他宠溺的挚证。 景煾予这个人总是这样,不主动回答她的问题。 现在仿佛和她玩暧昧,看她脸红心跳地陷入羞耻。 似乎更能让这个男人陷入愉悦。 姜蝶珍在他怀中这块狭小的空间中,再也不想为吃醋的行为辩解了。 她感受到他动作的慢条斯理。 于是她在双重刺激下,又羞又气地失去了意识。 她模糊醒来,感觉他还没有放过她。 于是开始清甜又含糊地求饶:“景老师,老师。” 她终于想到了诱使他表达的话。 姜蝶珍眼眸含光,询问他:“我是景老师唯一的学生吗。” 那人似乎很需要她的反馈,叫她“宁宁”,沙哑地笑着。 男人并不和她兜圈子,柔软又狠地回答她:“是啊,所以今天不会让你很早下课。” 第二天是周末的原因。 直到天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