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再次推脱,穆越的神色倏然不悦起来。 转而他又笑,缓缓道: “我想要姑娘做我的义女,姑娘不肯,倒是我的不是了。” “承蒙穆太师抬爱,民女不敢。” 穆越见此不成,随即道: “收你为义女,是有一桩生意要与你做。姑娘不必如此客套,你听了,再决定做与不做。” “穆太师请言。” “阿箬可否与你说过,你与她的妹妹长像相似。” 青绵道: “有所耳闻。” 听罢,穆越叹息了一声, “说来,也是做父亲的不易。我有一个小女儿,名唤阿斐,她自来体弱,我也最疼爱她。前不久,陛下降下圣旨,要她与当今太子殿下完婚。可这丫头啊,她固执,一根筋,不肯嫁与太子!说是要让她嫁,她便去死了!” 青绵不禁想:明明是穆滟斐死了,却说成是她闹脾气不愿意嫁。这穆越还真是会颠倒黑白。 “我若能收姑娘为义女,一切便可迎刃而解。” 穆青绵听懂了他的意思,说来说去,还是想让她替嫁。 她装作可惜,哭了起来: “若有此等好事,我早日上京便也能做太师的义女了。可,可叹命运弄人啊……” 穆越问她: “此言何意?” 穆青绵便委屈道: “可惜,我在清河已嫁了一回,二嫁之身如何能嫁给当朝太子呢?” 虽说是圣旨定下的,可要做太子妃,也要经过皇宫内人多重检查,如若有哪一个环节错了,圣旨也是要作废的。 穆越脸色一黑: “嫁过人?你竟嫁过人?” 穆青绵点点头: “我夫君死了,我才上的京城。” 还是个寡妇? 听此,穆越的脸色更黑了。 青绵不动声色地瞧着穆越,此路不通,到了成婚之日,即便是他再舍不下国丈之位,那也该将真相大白于天下了。 若穆滟斐嫁不了萧逸琅,穆越又如何搭上太子?萧逸琅若失了穆太师的相助,登上皇位之路难了,那萧钰峙的路岂不是更顺了? 只是,青绵仍旧在疑惑。前世,穆越已一心站在太子一派,为何会让她去给萧钰峙送信? 只怪当初的她太过厌恶诏狱那地方,也太嫌弃萧钰峙了,竟然连那信上写了什么都不知道。早知往后会有如此多的羁绊,她当时该看一眼的。 听罢穆青绵是个寡妇,穆越也失了与她再谈的兴致。与她摆手作罢。 “今日一事,我必守口如瓶,请太师放心。” 穆青绵从穆太师府上回来后,心中还在盘算当今时局,瞧见穆勤远回来,她走上前,明知故问: “哥哥,朝中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为何此时还要去上朝呢?”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