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腰是真的细,但非常有力,肌肉特别漂亮。 红蓼的手刚落在那宽大的腰封上,就滚烫得仿佛麻痹了。 “可见你并不是真的疼。” “疼的。”红蓼纠正他,“真的疼。” “是吗。”慈音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的眼睛,他们这样近的说话,他身上独特的檀香搅乱她微薄的理智,彻底勾出了她特殊阶段所有的热情。 “很疼么。” 他墨发垂落,温度冰冷地落在她炙热的皮肤上。 她舒服地靠得更近了一些,也管不了其他那样多了。 “不是很疼。”她颤着眼睫凑近,两人吻在一起,她哑着嗓子说,“你喜欢这样?” 慈音没说话,但他没否认就是一种回答了。 “那我可以的。” 她说完重新躺回去,空着的手环住他的脖颈,又是兴奋期待,又是非常遗憾。 这样香艳的一幕真是让她非常有感觉,可想到他上次的菜就万分可惜。 她眼底明明白白的心事,慈音离这么近,自然看得清清楚楚。 他又笑了一下,这次是非常真切的笑,还带出笑声,那笑声怎么听怎么觉得…… 红蓼还没分辨出什么意思,就已经没有心神胡思乱想了。 她为自己的想当然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 可这代价她付得心甘情愿,开心到不行! 她觉得升天之乐也不过如此了。 视觉和身体上的双重享受简直让她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她以前思考的果然没错——她确实死在这男人身上了。 红蓼已经没力气了,软绵绵地随他折腾,余光瞥见自己身上的青紫不禁琢磨,这就是甜宠小说里女主角的娇嫩体质吧?有内味了有没有?她没忍住笑了一下,连笑声都很破碎,带着入骨的媚意。 慈音赤着的手臂撑在她头侧,扫了扫她那个甜腻恍惚的笑,她其实神智都不太清醒了,已经很累很累,全身都是汗,白皙的肌肤上青青紫紫,充满了过度占有的气息。 可她还在笑。 没有哭着求饶,还在笑,嘴里念念有词的,全是令他难以置信,从未想过能在这种时刻说出来的话。 什么“你真厉害”诸如此类…… 严格来说,他根本就不该有这种时刻的。 但无所谓了。 慈音低头贴着她的狐耳,含着她耳尖的绒毛,清冷威严的声音染上了沙哑的情意:“趴着。” “嗯?”红蓼反应都迟缓了,脚尖因他的亲近绷紧,懵懵懂懂地愣了片刻,才瓮声瓮气地应了声:“好……” 太乖了。 慈音单手握着她纤细的腰身,浸透寒冰的双眸缓缓闭上。 乖得让人满腔鸷意。 是夜。 红蓼幽幽转醒,呆呆地盯着床顶许久,理智才稍稍回笼。 思及发生过的一切,她漂亮妖娆的脸庞红得仿若熟透的浆果。 她侧过头去,看到闭眼沉睡的慈音。微风吹得床边纱帐轻轻飞舞,月光透过白纸格子窗投射进来,为他冷冽的脸庞镀上淡淡的银色。 像虚幻的柔光,使得这一刻的所有都变得很不真实。 红蓼不自觉抚上他的脸庞,人的手指不知何时变成了狐狸的爪子,尖锐的指尖擦着他的脸庞过去,留下发白的划痕。 慈音没睁眼,甚至没皱眉,好像睡得很死。 红蓼无知觉地靠近,红唇落在他鼻尖上轻轻亲了一下。 脖颈上一凉,是命门咽喉被人扼住,红蓼睁大眼睛,看到方才还沉睡的慈音睁开了眼,眼底清明,哪有半分睡意。 掐着脖子的手并未用太大力道,她一后撤他就松开了。 比起钳制,更像是tiao情。 气氛变得有些奇怪,屋子还残留着某种味道,红蓼捂着被子起身,慈音穿着中衣,不盖被子也没什么。 她垂下头,将脸埋在银色长发中不露出分毫,好像这样就不用那么无措。 慈音的手探来,摩挲着寻到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了起来。 四目相对,氛围越发紧张古怪,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