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见他。”乔少桓在这里等了三个小时了,一直没有等到池斯年出来。他想进去,保安却拦住他,说没有预约不能进去。 他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一个可以让他顺利见到池斯年的人,他岂会这么容易放弃? 雪惜摇头,“乔少桓,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话?经历了那么多,如果我还没学乖的话,就是我太蠢了,放手。” “惜儿,梦洁自杀了,现在躺在医院里生死不明,她就想见池斯年一面,求求你,带我去见他。”乔少桓眼里裹着泪,看样子不像在演戏。 雪惜皱了皱眉头,下意识就想起几天前在停车场看到乔梦洁被两个混混带走的那一幕,她惊声问道:“怎么回事?她好端端的怎么会自杀?” 乔少桓痛苦地闭上眼睛,颤着声音道:“她被人强/暴了,医生在她体内发现不只一人的精/液,惜儿,看在你们曾经是姑嫂的份上,让我见见池斯年,医生说她能不能醒过来都是未知数,说不定……说不定……” 雪惜骇得连退两步,愧疚瞬间淹没了她。那次,她险些遭人侵犯,就已经痛不欲生了,而乔梦洁,她是真的被……“好,我带你去见池斯年。” 雪惜带乔少桓去了三楼,池斯年早已经跟秘书打过招呼,凡是苏雪惜来找他,都不用通报,直接让她进去。 所以秘书看到雪惜时,只是站起来向她点了点头,看到她身后跟着的乔少桓,眼神顿时古怪起来。 雪惜站在门边,还是礼貌地敲了敲门,里面传来池斯年清越的声音,她推开门走进去。池斯年抬头,黑眸亮亮的,唇边扬起一抹愉悦的笑意,“怎么舍得下来看我了,不怕流言蜚语了?” 他话音未落,就看到跟在雪惜后面的乔少桓,他的表情瞬间变得冷酷,“苏雪惜,你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是不是?” 雪惜看了乔少桓一眼,连忙解释:“池斯年,你先别生气,少桓他有急事要见你。” “少桓?”池斯年目光更冷,语调也冷了下来,她一直连名带姓的叫他,却当着他的面亲密的叫前夫的名字,她把他置于何地?他站起来,拿了内线拨出去,“郑秘书,叫保安上来。” “池斯年。”雪惜急道,池斯年冷冷地看着她,“苏雪惜,不想他死你就帮他求情。” 雪惜急得不得了,人命关天的事,就算有再多仇恨,也该放下了。 “惜儿,你别说了。”乔少桓深情地看了雪惜一眼,然后转过身去傲然地看着池斯年,“如果不是为了梦洁,池斯年,我不会来求你。你毁我乔家在先,夺我妻子在后,此仇不共戴天。但凡有我翻身的那天,我都不会放过你。” “乔少桓,你说什么呢,乔梦洁还躺在医院里,激怒他对你有什么好处。”雪惜简直不能理解他是怎么想的,都这个时候了,还不能放下架子求人。 池斯年走过来,将苏雪惜拽进自己怀里,当着乔少桓的面猝不及防的吻上她的唇。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惩罚,他咬着唇,似乎在发泄自己的怒气,又似乎是为了向乔少桓宣示,这是他的东西,除了他,谁也不能碰。 雪惜挣扎,这厮喜怒无常性格阴晴不定,她完全无法捉摸,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他在生气。“你放开我啊。” 乔少桓看见这一幕,愤怒地额上的青筋都冒了起来,他死死咬紧牙关,他知道池斯年当着他的面亲苏雪惜,是在狠狠羞辱他。 可是他却不能意气用事,梦洁还躺在重症监护室里等着见他。 一吻毕,雪惜的唇都被他咬破了,她真想问问他是不是属狗的。池斯年气喘吁吁地松开她,转头看向乔少桓,话却是对雪惜说的:“告诉他,你现在是谁的女人?” 雪惜咬唇,一不小心咬到伤处,她疼得瑟缩了一下,池斯年却等得不耐烦了,喝道:“说啊,你是谁的女人?” 雪惜颤抖了一下,看了一眼乔少桓,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撅着嘴不满道:“你不是已经证明了吗?”她心里到底还存有几分羞耻感,没办法当着乔少桓的面说那几个字。 那一眼,池斯年却误会了,他以为她还留恋乔少桓,用力将她搂在怀里,在她耳边危险道:“信不信我用我的方式在他面前证明的彻底?” 感觉到他的迫近,雪惜羞愤交加,难怪她今天心神不宁,原来是犯太岁了,“池斯年,你别乱来,我说,我是你的女人还不行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