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斯年没有松开她,“说清楚,谁是谁的女人?”?雪惜难堪得都要死去了,他是有人来疯还是怎么的,可是当他的手滑进她衣服内,她急得大叫:“苏雪惜是池斯年的女人。” 池斯年捏了捏她腰间的肉,缩回了手,似乎也松了口气,他抬头冷睨着乔少桓,狂妄宣誓:“听清楚了,苏雪惜是我池斯年的女人,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雪惜心神皆颤,明明很气他当着乔少桓的面这样羞辱她,可是心却不争气的冒起了快乐的泡泡,怎么办,真的很想笑,可是此刻好像不是笑的时候。那为什么,她的嘴角怎么拉都拉不住,还是上扬起来? 乔少桓瞳孔紧缩,从齿缝里迸出一句,“池斯年,你会遭报应的。” “报应?这话你应该回去跟你老子说,我所做的,还不及他十分之一,来人,轰他出去,谁再敢放他进来,就给我滚蛋。”池斯年阴戾道。 雪惜回过神来,“池斯年,你……”话还没说完,她就想起刚才他的威胁,她的话哽在喉咙口,再也说不下去。 乔少桓被两名保安架住,他挣扎着:“池斯年,梦洁快死了,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你去见见她吧。” “情分?原来你们乔家人也讲究情分?真没看出来。”池斯年嘲讽道。 乔少桓已经快被拖出总裁办公室了,雪惜着急地看着他,却又不能帮他说话。在她心里,乔梦洁固然可恨,但是人之将死,如果这是她最后的心愿,那就成全她吧,可是她低估了池斯年对乔家的仇恨。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池斯年,你要怎样才肯去看梦洁,只要你说,我就能做到。”乔少桓后悔一时口快激怒他了。 池斯年手一挥,保安停下来,他放开雪惜,缓步走到乔少桓面前,冷酷道:“从现在开始,你在楼下跪到明天早上,或许我可以考虑去看看她。” “池斯年!”雪惜惊呼,还没说话,他冷冷的眼风扫了过来,她闭上了嘴,她知道她现在多说一个字,都会给乔少桓带来更多的难堪。她并不是想保护他,而是她早已经将他当成了陌生人,对他无憎无恨。 如果她帮他说话,池斯年就会认为自己对他还有余情,对她对他亦没有好处。 乔少桓目眦欲裂,“池斯年,你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的是你们乔家,我只是以彼之道还治彼之身。当然,你也可以走。”池斯年转过身去,再也不肯多看他一眼,保安见状,连忙架着乔少桓往门外走去。 “好,我跪,但是池斯年,我希望你言而有信。”乔少桓说完,挥开保安的手,大步离去。 雪惜没想到乔梦洁在乔少桓心里这么重要,她一直都知道乔少桓很宠这个妹妹,却不知道他可以为了让池斯年去看乔梦洁一眼而下跪。 从刚才的对话中,她听出了些眉目,回头再看池斯年站在窗边略显苍凉的背影,不知怎么的,她心里一痛,轻轻走过去,从他身后环住他的腰,“池斯年,你在难过吗?” 池斯年没说话,目光落在跪在大厦前的乔少桓,思绪却回到了那年。妈妈与乔震威争夺财产的官司失败后,紧接着西藏军区的资金也调了回去,妈妈身上突然背上了一千万的高利贷,她气极攻心病倒了。 他带着妈妈和妹妹东躲西藏,避开高利贷的追债,妈妈因为路上颠簸一病不起,几度病危,她嘴里一直念着的都是乔震威这个名字。 他想,妈妈一定很想再见见那个夺走她所有的负心汉。他不顾自身安危,偷偷潜回海城,找到乔震威,求他去看妈妈最后一面。乔震威比他想象中更无情,他在乔宅外跪了三天三夜,他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