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么转眼间却成这种情况?鸾儿的守宫砂怎么找不到了呢? 二姨娘疯了似得冲了上去,抓着左千鸾的手臂左看右看,翻来覆去,完全不在意是否弄疼了她。 可是凭她翻出个花来,二姨娘也没有从这支香艳的藕臂上找到那代表清白的朱红。 “大小姐!你的守宫砂呢!”她歇斯底里的一阵吼,吼出了心里的悲愤,怨毒。 左千鸾这时真的吓呆了,哭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的守宫砂呢?守宫砂哪去了?” “你说你不知道!”二姨娘几乎用吼得吼出声来,这一刻她恨不得打死左千鸾,她真恨不得今没有办这赏荷宴,更没有扯掉左千鸾的衣袖。 “呜呜……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刚才还在的!对了,是二妹妹,一定是二妹妹!” 左千鸾哭着冲到了左含烟的面前,一把揪住了左含烟的衣襟,疯狂的摇着她:“你说,你说,你快说,你把我的守宫砂弄到哪去了?你快说啊!难道你要害死我么?你怎么这么恶毒啊!” 左含烟被左千鸾摇得快散了黄了,头晕眼花,结结巴巴首:“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不是我做的……” “噗!” 几个看得目瞪口呆的小姐听了这话,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是我做的! 哈哈 ,这话好有歧义啊。 就算她们是未出阁的少女也知道,要令她们臂上的守宫砂消失,唯一的办法就是与男子同房,这左二小姐居然说不是她做的,岂不是很好笑么? 有的夫人也想到了这点,忍着笑对瑶华公主道:“公主,左二小姐是个实在人,莫让左大小姐把她吓着了。” 瑶华公主亦笑着点了点头,待看向左千鸾时,目光变得冷冽,轻道:“来人,将左大小姐拉开!” 暗中忽得飘出一人,也没见他怎么动作,左千鸾就松开了左含烟,人,如瘫了般软了下去。 “大小姐……大小姐……”二姨娘心头一急,冲到左千鸾身边,抱起了左千鸾道:“你怎么了?你到底是怎么了?可别吓着姨娘啊!” 左千鸾双目紧闭,不说一句话。 二姨娘回头对着瑶华公主怒目而视:“公主,您把大小姐怎么了?” 瑶华公主淡淡地扫了二姨娘一眼,冷道:“本宫能把她怎么样?放心,她这种人不值得本宫出手,本宫只是让侍卫把她点晕了,林氏,难道你觉得她出丑还出得不够么?” “不!”二姨娘尖叫道:“大小姐是清白的!是有人陷害她的!” 瑶华公主轻嘲一笑:“清不清白不是你说,也不是本宫能说的,而是看事实的!” “事实就是有人害她!”二姨娘疯狂的扫过了众人的脸,最后将目光落到了神情漠然的左芸萱身上。 尖叫道:“四小姐是不是你,是你陷害大小姐的?当初在同济堂你设计害大小姐,现在你又在害人了是不是?你怎么这么恶毒?大小姐对你这么好,你怎么下得去这手?” 左芸萱皱了皱眉道:“二姨娘这是说什么呢?什么叫是我害了大姐姐?当初同济堂的事全程都有太子在一边看着,到底是谁陷害谁,相信这害人的人心里有数,至于大姐姐手上的守宫砂,更是与我毫无半点关系,我与大姐姐多日未接触,怎么能知道大姐姐天天在做什么?我又怎么可能隔空陷害于她?” 这话可让人充满了想象啊,人家四小姐说了,多日未接触,怎么知道大小姐在做什么!这不是明摆着说大小姐品行不端么?要不怎么就把守宫砂弄没了呢? 二姨娘如遭雷击,抱着左千鸾只是喃喃道“是你,一定是你,我知道,是你要害大小姐的。” 突然,她把左千鸾放在了地上,跪行到了左芸萱的面前,扑通扑通的磕起了头,哭道:“四小姐,妾身请你高抬贵手,放过大小姐吧,大小姐真是清白的啊,一个女人要是没有清白,让她怎么做人啊?四小姐念在妾身尽心尽力将你养大的份上,开开恩,放过大小姐可好?您看,妾身这额头也破了,容也毁了,而大小姐也被蛇咬得千疮百孔了,您要报复我们也都报复了,与人一线生机与已一世福运,请四小姐饶过我们吧,妾身给你磕头了!” 说着拼命的磕着头,那架式是左芸萱不答应就不起来的意思。 左芸萱冷笑连连,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明明是求情,却字字句句不忘陷害她。 如今二姨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