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 李敏说:“走吧。不是许久没有见的亲人吗?方丈不想见吗?要知道,放作平常的话,恐怕想见老人家一面都难。” 知道她这话为讽刺。确实,他们那奶奶,恐怕是很不情愿见他们这对突然回宫的孙子孙女的。本来宫里的两个争权的孙子已经够让奶奶头疼了,再来孙子孙女凑热闹,这个奶奶不得垂头顿足。能不认,当然是不认为好。 看着她脸上如此明落坦率的劲儿,真是像是一阵风一般,把什么烦恼都吹散了去,余下的,只是一种宽敞的轻松。 李敏看着眼前的男子再次破了面具微露颜笑。无论什么人,笑一笑,都会变得明亮照人,丑人都可能变成美人。更何况本来就长得挺美的一个人。 清泉的酒窝,是把两边的宫女侍卫太监,都看得傻了眼。想必,在他们的印象里,都是没有见过这个男人笑过的样子。 宫女们悄悄地红了脸蛋儿。 敬贤皇太后回到自己的宫里,接过宫女递过来的茶盅时,心头恼火把茶盅按到了桌上,啪的一声响,屋里屋外的人哗啦啦跪了一大片。 再听那宫外传来通报声,说是左丞相右丞相都进宫来了。 “眼线个个都有,风声传的还挺快的。”敬贤皇太后冷笑一声吐道,这才端起茶喝了一口。 丽惠是住在宫里的,一听说消息马上起来面见太后。她前脚迈进太后垂帘听政的花厅门槛,后脚,只见三个今晚当场被抓的贼,依次被押送了过来。 作为朝廷任职中的臣子,屠二爷与另外两个人不同,进门即跪在地上,一幅随时准备负荆请罪。 “虞都尉,你可是朝廷武官,知法犯法,带着人夜里潜进国王宫殿里,如果哀家不是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时时刻刻都可以定下你意图谋害国王性命的罪名。” 屠二爷的真名原来叫做虞世南。其祖父,正如屠二爷自己所说的,是朝廷左丞相虞允文。 李敏记得自己没有记错的话,一般古代,左右丞相共存的情况下,左丞相为尊,左丞相为文官。这样说,虞家的老爷子为文官了。武官是右丞相的话,掌控兵权的人,并不是虞家。等于说大皇子二皇子背后的靠山,并不掌控兵权?可屠二爷是在朝武官没有错。 感觉这高卑的朝政不是一般的错综复杂。 对于太后的这番指控,屠二爷虞世南,早已收起了平日里那幅吊儿郎当的神情,严肃地道:“回禀太后娘娘,二皇子是国王的亲生儿子,二皇子许久没有回宫探望父母了,所以想避开繁缛的礼节和他人,只想探望一下病中的父亲。儿子探望父亲,为天经地义的事儿,尽忠孝道的事儿,太后娘娘如果想怪罪的话,怪到臣头上好了,二皇子何罪之有。臣本来是想着,第二天早上即来汇报给太后知道的,哪里想到半夜三更太后是不是听信了谁的胡言乱语,结果——” “你不要为这个人狡辩,说什么孝道不孝道。当初,他选择一走了之的时候,可有想过孝道这两个字。突然之间表孝道,是为何缘故?” 是谁听到这话都得气。李敏拧了拧眉头,只见站在她面前的莲生却是一脸淡漠,好像已经从开初起伏的情绪中恢复了过来。 显而易见,出家人并不想和俗人做任何辩论,因为毫无意义。 虞世南因此的眉头皱的老高。 在这时,公公通报过后,两名丞相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如果单看外貌的话,明显是虞家的老爷子,要比武将的右丞相相对年迈一些。 “臣虞世南参见太后。” “臣闻良辅参见太后。” “两位都平身吧。两位都是在朝的老臣了,半夜三更的,被哀家突然召进宫来,必然是受惊了。”敬贤皇太后说。 武将闻良辅先答:“臣是乍闻宫里传报,犹如噩梦中惊醒,一身冷汗遍身,差点靴子都没有穿,要进宫来。想着国王久病在床,是众人的心病。如今惊闻突然有人私闯国王宫殿,更是让臣心忧国王的安危,到如今,臣的心头如鼓,安定不下。赶着进宫面见太后,想知道国王的安危。” “关于国王的身子安康,哀家肯定是时时刻刻比谁都系挂在心上。想必今晚国王受到的惊吓并不比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