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谢谢您的好意,但是,夙郁流景敢这样就放弃我,本小姐发杀了他不可! “什么没事?姑娘家的名声最重要,就算您跟少将军真的什么都没发生,那景王能相信吗?”何况,人家亲眼看见的喂! 眼见为实,禄伯觉得这捉奸在酒窖简直就是铁证如山。临晚镜笑了笑,却并不在意,直接往外走去。 而另一边,夙郁流景从自己推着轮椅出去之后,就渐渐冷静了下来。他停了下来,双手紧紧扣着轮椅的边缘,差点要把轮椅的扶手都捏碎。他刚刚如果不出来,害怕自己当场就一掌拍过去,拍死那两人了事。 担心控制不住自己,所以赶紧出来了。听到后面的脚步声,以为是临晚镜追了吹来,他心里一松,扭头过去。 却发现,跟上来的根本不是临晚镜,而是破浪之后。刚刚阴转多云的脸上立马成了多云转暴雨。 “回去!”只冰冷地突出两个字,破浪自然领会其意地推了轮椅。 将军府的人看着景王冷漠地来,又高深莫测地离开,都有些琢磨不透。只是,身上原本只有一寸厚的冰,生生厚了三尺。 到了将军府外,上马车之前,夙郁流景还冷冷地回了个头。可惜,还是没见临晚镜的身影。垂下眼眸,敛了眼底所有的失望与落寞,由着破浪把他连带轮椅抱上马车。 破浪也随即上了马车,坐在前面驾车。 正待要走之时,将军府门口传来了临晚镜的声音。 “阿景,等等。”临晚镜提着裙摆,飞快地跑出来。 破浪为难地请示:“王爷?” 虽然临晚镜背着王爷与人私会,可他知道,王爷心里只有那女人。他如果不请示,到时候只怕会被迁怒。耳 “走。”还是冷漠地一个字。 恰好,临晚镜已经步至马车边。 她以为景王是特地在等她,脸上笑意连连。 却不想,就在她要爬上马车的那一刻,破浪一马鞭抽在马身上,马车绝尘而去,徒留下一阵烟尘和吃了一脸烟尘的临晚镜。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马车渐渐消失身影,没反应过来。他竟然敢这样对她?是真的误会了,还是想给她一个教训? “主子,您没事吧?”她差点被马车擦伤,若不是倚剑在旁边拉了她一把,她就不是吃一鼻子灰那么简单了。 “没事。”临晚镜摇了摇头,“我们回去。” 说完,接过倚剑递过来的手绢擦了擦脸,然后上了自己的马车。 与景王府和王府相反,将军府门前人不少,大街上看到这一幕的人也很多。不过片刻,景王当场甩了临家小姐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燕都。 回到侯府,她也没顾得上回去换身衣服,就直接跑到王府去了。 见王爷与临小姐一个前一个后地回来,前者一身冷气,后者紧锁双眉,肯定是吵架了。大家心照不宣,默默地让出场子,也替临晚镜指了景王的去处,然后就退出了战场,把地盘儿留给这小俩口。 夙郁流景在新修的院子,等她进去,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 临晚镜径直撞开这里的书房,夙郁流景坐在里面,背对着她。 “阿景。”她有些呆,他的背影看起来孤寂,萧索,落寞。 “把衣服脱了。”他冷声命令。 ☆、【199】你衣服上有酒味 把衣服脱了? 带着强势霸道的命令语气让临晚镜眉头狠狠一皱,她抬头看他,想确认眼前人是不是夙郁流景。 她印象中的阿景,绝不会让她如此难堪。 见她不动,反而皱着眉,一副看他无理取闹的样子,夙郁流景心里的邪火是噌噌噌地往上升。 也不再让她脱了,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身边,扯开她的腰带就要去解她衣裳的扣子。 只是人在生气的时候,脑子都特别不好使,解个扣子,半天都解不开。 他正想粗鲁地把衣裳扯开,就听见临晚镜道:“你若是敢扯坏我的衣服,我们的婚约就此作罢。” 临晚镜此时冷静得出奇,从来没想过夙郁流景有一天会这样对她。难道就因为看到了在酒窖的那一幕,他就要在将军府门口当众给自己难堪。这样就算了,她可以理解他一时气急之下,报复性的行为。 可现在呢?再大的怒火也该冷静下来了吧?她都追着他回王府了,安安静静听她解释不好吗?非要这样? 脱衣服?让她现在脱衣服?然后呢?是羞辱一番,还是检查一下到底有没有和纪醒空发生近一步的关系?她完全难以想象,剧情会发展到此种地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