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对着他。秦牧隐翻过她身子,在她唇间落下一吻,心疼道,“疼你都来不及,怎么舍得打你,以后,有什么事好好说,发脾气也行,不能冤枉我……”秦牧隐抓着她的手,落到他胸口的位子,“心再大,有你就够了。” 黎婉瞬间又安静下来,软软地凑上前,手脚并用地趴在他身上,“还要有唯一,老夫人。” 秦牧隐失笑,她与她们不同。 两人说着话,黎婉手边的书就这么搁在被子上。 天边露出鱼肚白了,两人才相拥而眠,沉沉睡去。 静安院,老夫人也没睡好,唯一挨着她,开始的时候还好,半夜醒来,见着人不对,嚎啕大哭,偏生全竹全雪得了侯爷叮嘱不敢将孩子抱回去,全雪抱着唯一在屋子里走了一晚上,最后还是唯一自己哭累了才睡着了,老夫人和唯一醒来的时候天色大亮了,外边下着大雪,院子里一切都白茫茫一片,早上醒来的见着老夫人可能认出来了,不哭不闹,老夫人喂她吃玉米糊糊的时候还咧嘴笑得开心,昨晚哭得久了,一双眼通红,肿得不像话,老夫人心疼,捏了捏她鼻子,“真是个闹人的,在祖母这边睡就这么不舒服?” 唯一仍旧咧着嘴笑。 秦牧隐是中午的时候去静安院接的人,唯一坐在正屋的炕上,老夫人手里拿着拨浪鼓晃个不停,传来唯一咯咯的笑声,江妈妈站在炕边,弯腰伸手拦着,防止唯一掉了下来。 “老夫人,唯一不闹人吧?”秦牧隐走进屋,取下身上的披风,笑着朝唯一招手,“唯一,爹爹来了。” 一大一小全部望了过来,老夫人脸上笑得温和,唯一脸上的笑容一垮,撅了撅嘴,扯开嗓子哭了起来,哭得秦牧隐身子一怔,唯一已经趴在了炕边,他大步上前将人抱在怀里,唯一紧紧抱着他脖子,哭声大了些,然而,秦牧隐眉头越拧越紧。 唯一的哭声不对,沙哑得变小了,瞥了眼旁边的江妈妈,看着老夫人,担忧道,“唯一是不是着凉了?”仔细看,才发现唯一眼睛通红,鼻子一吸一吸甚是委屈,和昨天晚上的黎婉一模一样,心不由得又软了一分。 “她哪是着凉,半夜醒来见着我睡她旁边扯开嗓子大哭,怎么都哄不好,那时候雪大,你又叮嘱过全竹全雪,便没将孩子抱回去,现在,只怕只跟你抱怨呢。” 老夫人的还刚说完,唯一趴在他肩头,果真开始啊啊啊说了起来,老夫人没好气,“昨晚闹了一宿现在倒是有精神了,跟你爹爹回去,以后别来了。” 秦牧隐失笑,将唯一举高,唯一下巴上全是口水,江妈妈急忙忙将手里的巾子递上前,没问起黎婉,昨晚那般,两人要做什么不言而喻,江妈妈心底为两人高兴,给唯一擦了脸上的口水和泪水,江妈妈才开口,“侯爷可用过午饭了,老奴这就和厨房说一声。” “老夫人还没用饭?如此,一起吧。”黎婉还睡着,秦牧隐放心不下唯一才过来了,秦牧隐先给唯一喂了点粥,之后,将唯一递给全雪,全雪上前接唯一,唯一却趴在秦牧隐身上,双手抱得紧,秦牧隐便不忍心了,“算了,我抱着她吧,你将小姐的东西收拾下。” 老夫人问了两句黎婉,可能听到自己娘亲的名字,唯一抬头,一双随了黎婉的桃花眼炯炯有神地望着老夫人,老夫人搁下筷子,笑道,“听着谁的名字了这么精神?” 唯一仰头,盯着秦牧隐的下巴,秦牧隐亲了亲她的脸颊,笑道,“娘亲在屋里等唯一回去了,待会雪小了我们就回去吧。”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