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一些。 黎婉望着秦牧隐,见他眼里流露出一抹受伤的情绪,一闪而逝,快得黎婉抓不住,想她是眼睛花了,没放在心上,对于白天的事,黎婉清楚是她错了,咬着嘴唇,小声道,“侯爷,我错了。” “吃饭吧,这句话你刚才说过了,难道要我帮你回忆?”秦牧隐语气如常,说出的话却流氓十足,换成旁人,很难将一本正经和耍流氓结合得天衣无缝。 黎婉礼尚往来给他夹了一片青菜,“我之后不会怀疑您了,我当时就是不想李芸芸进门,凭什么脱光衣服就能进门了?” 秦牧隐蹙了蹙眉,当日李芸芸穿了衣衫,纵然少,一层薄纱也算是衣衫了,不过也没纠正黎婉,她心底这么认为痛快的话就由着她吧。 “侯府有我们就够了,侯爷,您答应过不纳妾的。”黎婉小心翼翼看着秦牧隐的脸色,确认她没有生气才接着解释道,“以后我保证不会乱来了……” 秦牧隐后背上的伤全是她的功劳,洗指甲的时候血丝都凝结了,黎婉心底难受,她当时也是气糊涂了才会由着性子乱来。 “侯爷,您多吃点。” 吃完了饭,秦牧隐端着小长几放在地上,问黎婉,“可要下来消食?” 自是不愿意的,躺在枕头上,左右睡不着,黎婉想起一件事来,“侯爷,您好些日子没有跟妾身讲书了。”黎婉起身要下地,秦牧隐按住她身子,“你躺着便好,我去找本书。” 秦牧隐从书架上找了本黎城抄写的孤本,翻身上床,拿起书,侧目盯着她。 黎婉窝在秦牧隐手臂中,左右晃了晃头,找对位子了,忐忑不安问道,“侯爷,如果有朝一日,有人陷害您坏了一个女子的名声,您会将她接进府里来吗?”这是黎婉存在心中好些年的话了,喜欢秦牧隐的女子何其多,为妾的小姐都能排城门一圈,黎婉心中当日将夏青青害得落入水中,也没想过要用类似李芸芸用的手段嫁进侯府,不是因为她豁不出去,而是,看不起她的人太多,真到了那一步,其他人定会说她偷听她们的谈话,那些人说了许多能将生米煮成熟饭的法子,不是黎婉故意偷听,有意或者无意,提到秦牧隐的事情她格外敏感,耳朵伸得远。 秦牧隐嘴角微微一翘,黎婉能主动与他说起这件事他心底高兴,郑重道,“不会,可也不会坏了侯府的名声,婉儿,你想要的什么我都会给。”哪怕事情不能两全他也能将事情扭转过来。 黎婉没想到他后边加了一句,震撼的同时又满心愧疚,抬眼,盯着他粗长的眉,“您都知道?” 秦牧隐将书塞到她手里,好笑,“你说你生气不只是因为吃醋还是你担心事情闹大了我不管侯府的名声也要给李芸芸难堪?” 黎婉一阵沉默,贴在他胸口,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半晌还停在,“我就是,就是……” “或者,两者有之?” 轻轻顺着她的头发,秦牧隐叹了口气,“以后别这样了,屁股痛不痛?”他的巴掌都用了力,也不知她承受得住不。 “不痛了,就是火辣辣地不舒服。”而且,伤着的也不是屁股,什么地方,黎婉却是说不出来的。 秦牧隐当了真,他找张大夫拿了药膏回来,说着就要起身,黎婉急忙双手抱着他,不让他动,“不是,不痛了,也不火辣辣的了……”真要上药,哪怕是后边她也不好意思,趁机和秦牧隐道,“您以后不准打我了。” 秦牧隐没吭声,黎婉生气了,翻过身子,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