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响亮,令人无以为有了回声。 而就只有这一滴泪。 再抬头的时候,她眼中的情绪已经平复,与刚才的情绪爆裂判若两人,无畏这世上权势滔天富贵平生,只有这要去做些什么的向往。 只肖狠狠一转头,再也不回眸,便晓得她去意已决,哪怕回来要被刑法,哪怕……再也回不来。 死也要,和那人死在一起。 无声包裹着这个空间,环绕着三个人,连逸没有走出那扇门,她的戏已经结束了,可她却没有走回原来站着的地方。 “不好意思,我想……给我十秒钟可以吗?” 浓重的鼻音透露着所有的情绪。 连逸只是想起了河流的结局,她救下了自己爱的那个人,然后跟着军队继续奔赴边防,她走之前跟男主角说,“你在这里等着我,若是半年我还没给你来信,你就去边城找我。” 她留下一枚玉佩。 却再也没回来,男主角到边防的时候,她的尸体被挂在敌国的城墙之下。 暴晒三天之后五马分尸,他甚至……都没能在乱葬岗找到她。 越想越难过,连逸收归了演戏时为了艺术效果的克制,作为她自己泪流满面,坐在那边的两位男人面面相觑,互相使着眼色。 “给人家整哭了都,你去哄哄。” “你写的书凭啥我去哄。” 推诿的神情在半空中打了七百多个来回,连逸自己收拾好情绪,从旁边的椅子上拿起自己的小包,找出纸巾擦了擦鼻子。 哭肿的双眼又不好意思的笑起来,“抱歉啊,我失态了。” “咳,”白洛握拳放在唇边,半晌也只是说了一句话,“试戏已经结束了,你可以回去等待结果了。” 真的很像自主招生的面试啊。 连逸毫无形象的擦了擦鼻子,态度良好的站直鞠躬,“谢谢两位愿意看我的表演。” 她走出去的时候,脚下不知道多轻松,不论结果如何,至少她对今天自己的表现非常满意,不必可惜。 /// 接到入组通知的时候,连逸正在去往《清白之生》剧组的路上。 她被勒令在家里休息了近一周,才被同意出门。 其实是骆鹭洋十分想念她,每天视频通话远水解不了近渴,必须要可爱的女朋友陪在身边才能让艰苦的剧组生活没那么难。 以上内容全部来自连逸的幻想:) “合同我们已经签好了,进组时间是下个星期,毕竟要在日本呆三四个月,算是给我们充足的准备机会吧。”鲁西在话筒里这么说着,同时翻阅着手中的合同,确定没其他好嘱托的,便准备挂断电话。 忽然又被叫住,是连逸吞吞吐吐地询问,“那个……西哥啊,我就想问问,夏常怎么样了。” 自从恋情曝光和解约事件出现之后,孟恬恬似乎是没办法按照先前所说可以帮夏常还上天价违约金。而公司这边不打算原谅他,已经下了雪藏的命令,别说演戏了,连个站台节目都不给他接。 毕竟也是自己教过的小师弟,连逸总归是不想见他走到最差那一步。 叹了口气,鲁西心下怅然,站起身来望着办公楼下的车水马龙,钢铁森林里的一切都看起来这么的渺小,就像是想往上爬的艺人,不知道踩着谁才能到达顶峰。 “好好的孩子,给自己的欲望毁掉了。” 话已至此,应是没有转机了。连逸不想在追问下去,忧心忡忡挂断了电话。 这份情绪一直待到了剧组。 现场没有媒体,连逸便也大大方方的现身,跟着陆德明在监视器里看大家的表演。这场刚好是骆鹭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