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了,第二个斜坡下面是泥沼。 没有找到借口把厉列侬揍一顿许戈也没多沮丧,让她暗自高兴的是1942领导人好像开窍了。 在面对那些对他不怀好意的女人时半点想象空间都不给,这样就对了,这样一来她就不用绞尽脑汁去对付那些女人,也可以早日摆脱她“女魔头”的称谓。 但是! 许戈似乎太过于乐观了,当晚她以一名妻子的身份想去表扬一下自己的丈夫时,却得到如是真相。 “那女人太吵了。”厉列侬说,他还粗略做了一番模拟,假如当时接住那女人,以那样的状况,女人还非得大喊大叫一番不可。 一只从鞋面上爬过的小东西都足以让女人们尖叫个不停,更何况从那么高的地方以那样一种难看的方式滚下来。 “到时我也许听着烦了,就会把她弄到下面的斜坡去,当然,我有把握把动作做得很有隐蔽性。” 艹!板着脸,手指向门口:厉列侬,走! 几个小时之后,厉列侬再次来敲她房间门,没理,他就出现在她窗前。 “磕磕。”“干什么?”“我今晚提前把所有事情做好了。”“嗯哼?”“去我那里还是在你这里。” 这话让许戈直接从床上坐起来,随手操起一边的仙人掌球,打开窗户,她得把仙人球狠狠往他脸上砸去不可。 打开窗户,那张沐浴在昏黄灯光下的脸聚集了世间的万般美好。 导致于—— 握住仙人掌球的手一动也不动,眼睛狠狠盯着窗外的他。 微微一笑,他手触了触她脸颊,说:“我想要你。” 艹,艹艹,代表五金店老板狠狠敲着自己小女儿的头:没得救了没得救了。 是,是没得救了。 一定是厉列侬的那张脸太好看的缘故,导致于她把他说的“我想要你”想象成“你看,今晚月色很棒,能允许我陪伴你到花园散步吗?” 莫名心动,悄悄的把仙人掌球放回原位。 打开房间门,这之前她还特意整理了自己衣服,那紧紧咬着的嘴唇等到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才松开。 据说这样可以让嘴唇呈现出粉粉水水的自然效果,可以牢牢吸引住心上人的目光。 这种说法……好像是真的。 一打开门,他的目光就落在她唇上,还没等她关上门时两片嘴唇就被他含在嘴里。 手紧紧缠住他颈部,脚后跟把门踢上,辗转间双双跌落在沙发上,在他好听的嗓音的诱惑下,当着他的面一件件褪去自己的衣服,手掌心轻轻压在他胸腔,又在他的期盼目光下跨坐在他腰间,膝盖顶在沙发背上,半垂着眼眸让自己没入他,迅速被填满的那种感觉使得她一动也不敢动,他双手搁在她腰侧指引着她,他愉悦的喘息使得她更为的卖力,额头处被短短的头发所覆盖住,头发长度刚好遮挡住她双眼,那遮挡住她眼睛的头发随着她快速的上下动作荡来荡去,一旦她动得快就可以透过那些头发的缝隙看到他脸上愉悦的表情。 最终,就像被榨干的身体累极趴在他身上,两具汗淋淋的身体就这样一动也不动着,耳边听他叫了一声“厉太太。” 厉太太,那个很单纯的发音总是能引发她来自于心灵深处的战栗,但他叫得很少,第一次她让他叫时他好像不大乐意的样子,但迫于箭在弦上不得不叫,听着勉勉强强的,后面几次“厉太太”都是来自于极致的时候。 这次,她可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