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戈说什么都信什么,到最后连行骗的人也不好意思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源于这样的一个原因,许戈对于连翘打扮她的样子去亲吻厉列侬的行为也没怎么生气,假如换成许戈被一个人耍了那么多次,大约也会绞尽脑汁想出口气吧。 让她大动肝火的人是厉列侬。 什么样的男人,居然那么容易上当,摸了那么多次的女人和认识不久的女人都分不出来。 想了想,许戈打开门,把她和厉列侬的结婚戒指戴在无名指上,朝着台阶上的身影走去。 曾经信誓旦旦说过“没关系,即使你是她妻子也没关系。”的女人在看了她无名指上的戒指时仓皇而逃。 果然,南加州的姑娘们不仅有一口漂亮的牙齿,她们也总是很能说漂亮的话。 是夜,夜深,许戈连续第二个晚上留在厉列侬的住处,厉先生说了她的宿舍装修的漆还没有干这样对人身体不好,等她洗完澡后在浴室门口被他整个抱起时,她想也许那是鬼话,先上床的人是她,不着片缕侧身躺下脸朝着没有窗的那片墙,透过墙的灯影投递去看他的影子,目光追随着:那身影拉上第二层窗帘,来到床前,停顿,先脱下开衫外套,外套挨着她的衣服搁放着,之后衬衫,手表放在床头柜上,身影稍微停顿,最后,那声拉链声响起,投映在墙上的身影颀长舒展,依稀间她可以看到他被包裹着的凸起部位,在拉斯维加斯他们的新房里,新房的厨房,跌落在地上的都是散开的橙子,那一幕后来再想起分明是某年圣诞夜的历史重现,只不过那站着的男人和那半跪着的女人变成了他和她。 想起那个时候,许戈一张脸脸颊发烫,庆幸的是现在她是背对着他,床头柜灯光被调低到最暗的光线,随着光线变暗,周遭被镀上一层薄薄的柔光,他微微弯下腰,他每次总是很急,大多数的套路都是摆正她的身体从正面进去,可这一次他没像之前一样来握她的肩膀,而是直接扯住被她捂在腋下的被单,被单沿着她的腰侧最终被扯到了脚趾处,在他停顿的那一瞬间本来已经红成一片的脸又烫了几分,这下全部都落入了他眼底了,即使他们已经有过很多次,可许戈还是不习惯把自己如数展开在他面前,让她坐立不安的还是接下来他的行为,似乎,他没有急着要她的念头,手停在她的脚裸上,握着她脚腕,把紧紧并着的脚稍微分开一点,然后手指顺着大腿内侧往上,手不由自主去抓紧床单,随着他的移动抓紧床单的手越收越紧,他的手指到达那里,轻轻的触弄着,紧紧咬住嘴唇以防从发出任何的声音,弄了几下手指就这样伸了进去,脸深深埋在枕头上,声音隔着枕头断断续续传了出来,他也越发得卖力了起来,直到断断续续的声音变成呜呜声,他这才握住她的腰,顺着她的姿势让她背对他,他紧贴在她背上,承受了两个人重量的床垫瞬间凹陷了下去,在他的闷闷哼出那一声中已有时日的床垫也跟着闷闷哼了起来。 两个人维持着最后那个姿势一动也不动着,她光顾看那床头柜灯光发呆了,没心情也没力气去管那从床单和她之间穿过的手,任凭着他握着有一下没一下逗弄着,小会时间,背后传来他的声音,他说许戈我要不要换一张新的床,咧了咧嘴,1942领导人那张床已经服役超过十个年头那是谁都知道的事情。 从少年厉列侬变成青年厉列侬,到现在的1942领导人厉列侬,这个房子除了办公设备之外还保持着原先的一切。 “许戈。”“嗯。”“床要不要换?这个时候换床的话,我想接下来一个礼拜我可能不敢到公共餐厅去吃饭。” 笑了笑。 温温的气息打在她后颈部上:“还有一个选择是,我可以趁着深夜偷偷把床换上,可这样一来会产生一个弊端,要是被知道了,我换床的事情就变得十分奇怪,说不定他们会没完没,把这件事情从秋天说到冬天。” 可真要命,换一个床也被1942领导人弄得就像干了多大坏事一样,就不会坦白说,想换牢固一点的床,以免在做的时候发生什么事故。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床由金沅来买,让金沅故意买错,不合尺寸的床让理所当然被买床的人当众大发牢骚,然后安排另外一个人掌握好时机提一下,类似于金沅买的床和我房间的装修色调很搭配,这样一来我就可以达到顺其自然的换床了。” 她男人真可爱,换一个床都要换得这么一本正经,可似乎那还不是万全之策。 “不,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