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老人来说,死了更加痛快。 羽苒看着她,竟然失笑了,这个人即将成为他的妻。 这是怎样的一种关系呢?明明是两个不愿意被掌控的人却在别人的掌控下走到一起,连他自己都惊讶。 “你需要在婚礼上添加什么呢?”羽苒淡淡的问着她。 其实在当时那个时候,很少有人问女孩这些事,一般都是父母之命,没有女子能够自己布置自己的婚堂,更没有人会在乎她们的想法。 所以,谷泉夭对羽苒这样说有点不解。 什么样的婚礼呢? “我想要……我不想要土豆,所有的饭菜都不能放土豆。” “恩?” “因为我不爱土豆,所以看都不想看。”谷泉夭自顾自的的说着。 “恩,可以。”羽苒作了一个请的姿势。 “还有裙子不能太长,这样实在不利于行动,太麻烦了。” 羽苒忽然眼角抽了一下,表情十分的古怪,看着谷泉夭的衣裙是那种窄袖的襦裙顿时明白三分,他点头:“可以,继续。” “没了。” “没了?”羽苒似乎觉得这样挑剔的女孩会有很多要求,可是没想到就这么一点,连他自己都惊讶三分。 谷泉夭郑重的点头。 羽苒似乎在温柔的笑:“那好吧,就这么多吧。” 五月十一,难得一见的吉日。 美人对镜梳妆,谷泉夭从来没有想到过皇后会亲临,就连太子与太子良娣也来了,这在外人看着是天大的恩惠,可是她却觉得□□裸的讽刺。 可是今天她才是主角呀,别人都不重要。 因为皇后来了,南贵妃也不敢居于人后,所以她连带着乐付雨来了。 因为吉日被她抢了,所有乐付雨的婚事就一而再再而三的往后拖,拖到二殿下都发了好几次的脾气,有那么一个美好的东西在眼前,这个人即将是自己的人,可是却不能碰,这是多么的可悲。 这一切来得实在是太快了,快的让人措手不及。 因为这两位主子的特殊,所以他们的座位都是一左一右安排在羽苒母亲的左右。 羽苒穿着红衣十分的好看,在映红的红妆之中向她伸出手,仿佛迷梦一般,周身晕染出绝世光华,飘然若仙。 这世界上若是还有人能够把红衣穿得这样美的,那么一定是羽苒了。 这是梦吗?如果是,那该多好呀!那就让我永远永远的沉沦,再也不要醒来…… 君子若兰,温润如玉,这一切是你吗?如果是的话,我三生有幸。 秋水为神,璞玉为骨,是不是你,我追了很久的你,就算飞蛾扑火,也不愿意回头,我是如此如此深爱的你…… 我的……小侯爷…! 终于在一片红毯之上,她牵住了他的手,就那样忐忑小心翼翼的走着,她觉得如果自己一不小心就划破这场迷梦,那才是罪过。 “北辰侯大婚,作为故人,无以为筹,那么就让我歌舞一曲,祝愿侯爷幸福美满,快乐逍遥一生。” 乐付雨抱着琴登上高台。 地下有人轻声议论。 “故人,原来北辰侯与付雨小姐竟然是故人。” “听说北辰侯曾在淮河畔遇到一位绝世佳人,莫非就是付雨小姐,如果是她的话,倒也符合…!” “这女子真是的,抢了新娘的风头,看她红衣穿得,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新娘呢?” “对呀,怎么可以这样不顾莲池呢?说到底也是可怜人,一场大火烧了她的家,真不知道作了什么孽。” 这个时候,谷泉夭也注意到了乐付雨也穿着红衣,衣袂飒飒,美得绝伦绝幻,就像在画中走出来的女子一样。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