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烛夫人的脸都变了。 “我说什么,难道夫人不明白吗?您的那位好朋友两个儿子马上就要娶老婆了,而你呢,什么都没有,说到底还是你蠢呀。” 羽烛夫人瞪着眼睛看着南贵妃,南贵妃从容优雅,仿佛说中了什么,羽烛夫人泪水被眼睛框住。 “怎么了,夫人,您别这样看着本宫,本宫只是可怜你,可是有人却觉得您可笑呢?” 贵妃依旧调笑,羽烛夫人笑道:“娘娘怎么知道的?” “因为呀,本宫当日去找圣上,圣上在与皇后争吵,本宫才知道羽苒就是那个本该死的小孩,可是皇后没想到本领这么大,竟然使了金蝉脱壳,实在是可恶。” “当然可恶,娘娘千方百计的想要羽苒死,可是没想到本该死了十多年的人又活过来了,竟然成了自己的劲敌,这些是多么的可恶。” 羽烛夫人用丝帕擦擦眼睛,声音里面带着都是讽刺,如果自己不开心,一定要把别人的伤疤给撕下来看,这样大家都不开心,也没有谁嘲笑谁? 这才叫女人,女人本来是这样高级的生物,见不得别人开心,看不得别人比自己好受,所以羽烛夫人用了一种谜一样一样的笑容来嘲笑贵妃娘娘。 “那么,夫人,您还不是被那贱人玩弄股掌之中,您替别人养儿子,等别人不需要您的时候,您就该死了。”她的声音说得极其戏谑,那是一种讽刺,然后形成伤疤累累,要不然怎么说女人可怕呢? 南贵妃站起来,走到羽烛夫人的身边,俯下身在羽烛夫人耳边嘀咕冷笑:“夫人,您想想,值不值得,你就像狗一样被人利用,结果就像狗一样被人踢开,而人家呢,阖家团圆,还在笑你傻。” 之后,她走出那院子留下羽烛夫人一个人。 羽烛夫人看着前方的鼎钟冒着香烟出了神,香烟廖廖而起,竟然有点不知所措,最终她叹了口气,走出了寺门。 仿佛所有的丝连成线,一个个故事串联其中,可是这根线越连越多,把一些本该不相干的人都牵连过来。 谷泉夭已经踏入这个泥坑之中,她甚至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 沙漏就一直的流逝,她盯着桌子上的烛光看着飞蛾扑火,她忽然觉得自己就是这个飞蛾,身在局中,看到一点光亮就使劲的钻。 她进去看羽苒的时候,天色很晚,几盏烛台使劲的摇曳,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墙壁之上。 “你怎么来了?”羽苒看着他,一点也不惊讶,他斜躺着,靠在榻上厚厚的棉絮之上。 他的眼睛十分的清澈,灿若流星一般,仿佛一眼能看到她的心里去:“你要问什么就问吧,这么晚了来找我,一定有事不是吗?既然有事就问吧。” 然后他翻了一个身,坐了起来,谷泉夭立刻将厚厚的靠垫给他挪过去。 “没有什么事,我就是想来看看你,看您有没有好一点,那一剑……” 她忽然闭了嘴,或许对于小侯爷来说,真正伤他的不是那剑伤,而是一个人——乐付雨。 他杀了乐正王,对于乐付雨来说,应该是致命的伤的,一个最爱的人杀了自己的父亲。 可是,乐正王妄想搅乱这一池子的水被羽苒知道了,他知道了就不能坐视不理,可是对于乐正王来说,还有比死更好的选择吗? 乐正王不死,那么就会牵连南贵妃与二殿下,甚至连同乐付雨也会被牵连。 他一死,皇帝或许会记得他们当初那些年少妄为的青春,所以才有了今日的局面,乐付雨被接到皇宫,陛下似乎已经将她当做亲生女儿了。 更何况,乐正王不得不死,或许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了这么一个结局。 他虽然死了,可是皇帝该给的荣耀都给了,他如果活着,下半生也应该在天牢里度过吧,这对于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