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采薇感到自己被雷劈倒了! 负责、娶她?这都哪跟哪啊?谁特么用他负责,用他娶她了? 他的脑袋被门夹了吗?就因为和他在一个床上睡过觉,而且俩人儿啥都没做,就要娶她,这是什么鬼逻辑? 采薇是现代人,具有现代人的思维和处世观,绝不会像那些古代女人一样,手被别的男人碰一下,就要不得不嫁给那人,以全自己的名节! 她的确是和妖孽坦诚相对过、同床共枕过,也曾给他上过药,算是有过肌肤之亲,但是,她绝不会因此而委屈自己嫁给他,也不会因此而觉得自己的名节有亏,这件事,在她的眼里,根本就是一件无所谓的小事儿,如雁过无声,水过无痕,过去了也就过去了,根本不会对她的生活有任何影响。 妖孽如此看重这件事儿,在她的眼里无疑是愚昧可笑的,也是可憎可鄙的,她决不能纵容他这种行为! “这位大神,如果按照您老人家的这套男女授受不亲的理论,那么帮您洗过澡、穿过衣的侍女,是不是也都理应嫁给您?因为你们也坦诚相对过啊,这样的话,您府中是不是已经快住不下了?” 南宫逸坐在她的对面,眸子紧紧的攫住她,不放过她脸上的一丝表情,当看到她脸上的那份鄙夷和不屑,心又往下沉了沉…… “我的近侍,都是男子,没有女人。” “这与我无关!” 采薇冷声打断他,傲娇的抬起眸子:“我明确的告诉你,我不想嫁给你,还是省省您的责任心,该干嘛干嘛去吧!” “你不愿嫁我,是因为霍渊吗?” 男人声音骤然变冷,如三九之冰,眸光瞬间凌厉起来,极具震慑力的看着她。 迎着那道阴鸷的目光,采薇有一瞬间的怔忪,这男人,从她第一次见到起,就是一副散漫慵懒、游戏人间的模样,要么就是一副儒雅温逸,翩翩佳公子的模样,还从未见过他有这样的神态、语气和表情。 “是因为霍渊吗?” 他继续问。 采薇回神,默默无语,她真的是对他无语了,她都说了她不想嫁给他,不用他负责,他还在这里只管追问个什么劲儿啊?她对什么人有好感,又关他什么事儿呢? “是因为霍渊吗?” 他重复着,锲而不舍。 如此的坚持,倒叫她不好不回答了。 “是!” 她违心的答了一句,不为别个,就为绝了他的念想,既然他对她动了那种心思,就让她找一个挡箭牌来,让他死心。 “呵呵,很好。” 男人忽然轻笑几声,笑声诡异,辨不出情绪,笑罢,他起来身向门外走去,颀长的身影优雅从容,丝毫没有被拒绝的落寞。 行至门口时,他停了下来,回眸望着她。 “早些歇着吧,我明晚再来帮你洗字!” “啥?” 采薇一呛,差点儿从榻上跌下来,她都已经拒绝他了,他还来作甚? 采薇连连摆手:“不用了不用了,不劳您大驾了,你把药留下来就好,我自己能洗的,谢谢了.....” 看着她惶恐慌乱的样子,南宫逸自己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他斜起嘴角,笑容中多了几分邪魅:“世间的事,除了能,还有想,你能是你的事,我想是我的事。” 这叫什么理论?采薇被气着了,瞪眼问:“你想的是我,难道不该听听我的想法?” 男人已经把门打开,身影一晃,融在了夜色中,门外,只传来了两个字:“不需!” “靠——” 采薇懊恼的捶了一下床榻,心塞塞的,有一种逃不掉、躲不开的感觉! 闪身进了空间,她一气奔到自己的练功房,打开那本修炼内功心法的书,照着书上教的修炼起来,她发誓,要尽快的炼好上乘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