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三两个月后,她们一家早就搬走了,如鸟入山林一般,他根本就找不到她,只好带着个“贱”字,一辈子窝囊的生活…… 然而,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没想到,第二天就妖孽发现并追来了,且来势汹汹,事先给了她好几个警告,迷昏她,扒光她衣服,偷她亵衣,冒充她的师父,登堂入室…… 看这情形,男人是被气坏了,不像是能轻易善罢甘休的样子,怎么办?怎么办? “既然知道不该,你现在该怎么做?” 南宫逸逼视着她,攥着她手腕的大手紧了紧,把她几乎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她的身上,依旧是那股清新甜美的馨香,让人陶醉,心旷神怡! “我……我帮你……洗下去……” 采薇无奈的低头,从怀中拿出洗药水,其实,那是她刚刚通过意念,在空间里拿的、 该死的,这会儿他们是在客栈里,为了不被爹娘弟妹们听到,她也只好被他欺负了;若此时是在荒郊野外,她一定会叫出长眉来,捏爆了他,将他的蛋蛋捏成渣,彻底废了他,看他还怎么狂? 吼吼吼! 男人不知她在想什么,轻哼一声:“算你识相!” 言罢,大掌一挥,黑色的锦袍无声落下,健硕的身躯如山一般出现在她的面前。他转了过去,雄健的后背对着她,低声道:“点蜡烛来。” 采薇惊道:“这个不行,万一被人看见怎么办?” 男人不语,侧首看她。 半晌,采薇叹道:“好吧,我(老娘)去拿!” 蜡烛燃起,烛光暖照,男人端坐在榻边,半低着头,感受着背后传来的阵阵微凉。她的指尖微凉,轻触到他的后背,如蜻蜓点水,一触便离开,却令他背脊倏绷,气息微屏。唇角间渐生暖意,似在享受着一般。 不用回头,他便可以想象到她这会儿的神情:冷着嫩白的小脸儿,一双晶莹清澈的大眼里,满满的都是愤怒,这怒火,与他,无半分杀伤之力,怎么看,都让他忍不住想上前去逗弄一番! “好了!” 采薇收起药瓶,愤愤的说了一句,声音里带着隐忍。 南宫逸扬起唇角,缓缓回头看向她,笑得意味深长。 “你要干嘛?” 采薇反射般的警惕起来,男人的笑容,似乎是……不怀好意! 然而,南宫逸却没做什么,只懒懒的说了一句:“所谓投之以桃,报之以李,薇儿既然帮我把字洗了下去,我也理当帮薇儿把身上的字洗掉才行!” “什么?” 采薇愣住了:“我身上有字?” 说完,她忽然想起自己被掳那天,自己不着寸缕的醒来之事了,难道……是那天? 她的表情龟裂了,差点儿被气得哭出来。 “你这混蛋,可恶!” 她低声咒骂着,抓着自己袄子的衣襟,不肯脱衣服让他洗。 南宫逸也不急,慵懒的斜依在榻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真可惜,薇儿当日没有听落雪的话洗澡,不然,也不会这么麻烦了!” “你什么意思?” 采薇忽觉不妙,瞪着眼睛,惊恐的看着他。 南宫逸慢条斯理道:“我的药性与你的药性不同,我的药如果涂在身上,当天用紫灵花泡一会儿,几日后药就会自动消失,如果没有泡,那就麻烦了,需要用解药洗上十几回,才能洗掉!” “你这杀千刀的!” 采薇气极,肺都要炸了,轮拳打了过去。这一拳,用了她十二分的力气,打的位置,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