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听说了吗?” 这么一说,林德海就朝林寡妇看去,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年幼的时候,自家老子就是三妻四妾的,女人之间那点猫腻,他早就看明白了。只是没想到,自己从不跟那边说话,也招了这女人的嫉妒。他长叹了一声:“你刘婶子也不容易……” “你们都是长情的人!”槐子接了一句话。听在人耳朵里极为讽刺。他没兴趣在这里留下去,起身往外走,“我可能出京一趟,有事你找猴子。” “那钱呢?”刘寡妇急忙问了一声。 槐子嘴角一撇,“钱……我会叫人按月送来,直到我爹……” 臭小子!咒谁呢? “你出去小心点,如今世道乱……”到底还是叮咛了一句。 林家的屋子锁起来了,槐子只带了两身衣服,坐着夜里的火车,离开了他出生和成长的地方。 乔汉东找到郑东,再一起找槐子的时候,就再也找不见人了。 “你看!你看!我怎么说的,一家子都是赤匪!”乔汉东深吸一口子,“他家里还有什么人,我要问问,他们都去哪了,天涯海角的都给我找回来。你知道吗?戴老板给我打电话了,震怒啊!我要是不抓两人回去我没法交差……” “就剩下一个抽大烟的爹,你要是需要你去抓。”郑东挑眉凉凉的说了一句,“其实,这事你往后拖一拖,或许还有转机。你看最近的报纸上,这个反姜……不是反对委员长,那个也反对委员长,都在要求一致对外,一致抗倭,我看着形势马上就要变了……” “跟工党要往一个壶里尿?”乔汉东摇头,“不能够吧。” “你看着吧。”郑东低声道,“咱这么说也不是对领袖不尊重,咱们就说点实在的,你说叫人家张雪良的辽东军调到最远的西北去了,这按的什么心呢?这是在借刀杀人。又叫中央军十万直接进了山熙,阎老西的地盘。为的什么,可不就是为了把秦北给挤死。可是你想,要是自家地盘上有十万人马虎视眈眈,你防备不防备。谁还没点私心。阎老西指定不去对付工党,而是留着家底子防止中央军在背后捅刀子。咱们这委员长想的都是美事。叫张雪良和阎老西跟工党斗的两败俱伤,然后中央军捡现成的便宜。那你也得看看那位少帅和阎老西是不是愿意被算计的人,谁都不是傻子。看着吧,工党剿灭不了的,光是咱们这自家勾心斗角的,就够人家钻空子了。” 乔汉东指着郑东:“你……你简直……简直就大胆!” “行了!行了!”郑东哈哈一笑,“我可什么都没说。咱们呐,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你就不怕我怀疑你是工党?”乔汉东眯了眯眼睛。 “我?”郑东将手里的烟一灭,“就算我想去,人家也不要我啊。” 乔汉东笑了一声,“这倒也是。”然后转移话,“那就按照你说的,再看看情况……” 郑东倒了一杯红酒给递过去,“就是这个话,横竖不妨碍咱们升官发财就行了。这报纸上的照片……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自己也搞不明白嘛,这而不都是倭国人干的,大概事败了,人家逃了,你这边认错了而已,多大点事。” 乔汉东指了指郑东,“你啊!万一给工党研究出什么来……” “研究什么?”郑东白了他一眼,“没设备没电力,他还能手工打磨?” “那套设备不是还没找到吗?”乔汉东的手猛的顿住了。 郑东跟他碰了一下杯子,“你说你。整天忧国忧民的,就算运出去了,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从一开始就不知道那设备在什么地方,这个决定又不是你下的。要是万一运进去了,那是封锁线除了问题,找张雪良,找阎西山去?跟乔老哥你,有什么干系?” 乔汉东呵呵一笑:“看来我还真得跟老弟学者点了,难怪这么些年来,你一直不倒呢。确实有些独到的地方。” 郑东哈哈就笑:“老哥哥,说句心里话,现在什么是真的?只有钱是真的!什么理想抱负,全都是假的,糊弄人的。咱也不是那年轻的学生娃,一腔的热血,好似离了他们,这地球都不转了,这个国家就要灭亡了。老哥哥嗳,咱们早过了这个只谈理想的年纪了。你说,趁着现在不弄点钱,以后的日子怎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