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良心就行。那句话怎么说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的了谁。” 也好!无牵无挂了。 天色黑下来的时候,那男人才从院子里出来,哼着小曲,一路往八大胡同而去,找了间门帘不大的门子进去,槐子就靠在外面等着,两个小时后,这人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哼着曲子,浑身是酒味的出来了。离的近了,身上还带着点脂粉香。 要是以前,他肯定揍的这家伙生活不能自理,但是现在,槐子一把揪住他,朝一边的胡同里去。 “你是谁?你要干嘛?”他胆子不大,“要钱是吧,钱给你,你放我走,别打我。” “我不打你。”槐子呵呵一笑:“你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你自己不知道?” “我……我……”他想了想,除了骗了一个傻老娘们也没干别的,“我没干什么……” “没干什么?”槐子一把拽下他的钱袋子,“这钱从哪来的?” 这人猛地意识到什么,“你是娇娘的儿子?” 槐子根本不知道自家老娘的闺名是什么,但这男人这么叫,大概就是了。 他还没说话,这男人就赶紧道:“你手下留情,看在你弟弟妹妹的面上,千万手下留情,我以后再不敢了。我马上就滚出京城,这一辈子都不来了。” “不!”槐子低声道,“我娘也这么大岁数了,也活不了多少年了。一辈子没什么念想,心心念念的都是你。我是个孝顺的儿子,这些年谁不这么夸我。孝顺是什么,孝顺孝顺,想要孝,首先要做的就是顺。顺着她由着她,这就是孝顺了。既然她想跟你一起,那就一起吧。我不拦着。你记住,你心里放不下她,所以想跟她在一起,但是害怕我阻拦,就想带着她去乡下住。你们卖了那个院子,去乡下再买个小院子住。为了避开人,你们不会轻易的回京城。你记住了吗?” “记住……记住了。”这人头点的跟个拨浪鼓似得,虽然不明白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槐子松开他,给他整理衣服,“记住了,来这里一次,就打断你的腿。” 那人赶紧点头,然后撒丫子就跑。 等人走远了,边上才闪出两个人来,“大哥,就这么放了这孙子?” “看着他在哪里买的院子,以后,你们替我盯着点,要是老太太的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你们伸手帮一把。我在银行会存笔钱,她要是实在……你在想办法贴补她。看着就行,什么样的日子都是她自己选的,这般年纪了还折腾,我自认倒霉。” 这俩跟着的人一叹,往常常见那不孝的儿孙,如今是真真的见了这么作死的娘。有儿子不依靠,却总想着依靠男人。这男人能靠得住吗?想想都替槐子憋屈。 “那你去哪?”侯三问道。 槐子摇头:“我也不知道,走哪算哪吧。”无牵无挂的,哪里都能去。 “找咱妹子去?”侯三又问了一句。 槐子还是没有回答,只不过反过来又叮嘱这两人,“以后少干点糊涂事,手上别沾自己人的血,否则将来总有算总账的时候。” 这天晚上,槐子回了林家住。第二天故意起的晚了,在外面悠哉悠哉的吃了饭,这才起身去看林母的情况。 到的时候,就见林德海正在门口破口大骂,“谁说着房子卖了,这房子姓林,是林家的。没有我这个户主答应,你那买卖就不算数。” 原来院子已经卖了,卖给一对在小学做教员的老师。两人看起来都有些尴尬。 槐子过去忙道歉,“卖了就卖了,这房子就是二位的。我父亲年纪大了,有些糊涂了,对不住了。” 这才扶着林德海去了隔壁。 林德海眼里满是阴鸷:“说!你母亲去哪了?” 槐子朝刘寡妇看了一眼,就见她马上低下头,他心里一叹,这事刘寡妇估计没少掺和,怎么这么巧,找了个大夫就是十几年前的老相好呢。她往常可是不出院子的,谁把人引来的,来了这半年,进进出出的,刘寡妇跟着院子一墙之隔,大声说话彼此都能听见,怎么她反而一点都没察觉。这根本就不正常,自己老子住在隔壁,也没有发现,只能说明刘寡妇把老子瞒的死紧。 他笑了一声,“你不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