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要真说给了你也没办法。” 纪岩看着她俩,盘腿坐着直了真腰,很是严肃的道:“你们觉得大娘和三婶都是什么样的人?” 纪果哼了声:“还能是什么样人,一个损,一个坏,那就是老瓦子落老母猪身上,谁也别嫌谁黑,都是一路货色。” “是啊,像大娘那种损人不利己的人,她会让别人半点血都不出,还能捞个好名声吗?而且那个人还是跟她向来都不对付的人,就算老太太肯,她也不能同意啊。”纪岩慢悠悠的又道:“谁都知道三婶儿是个泼妇,可泼妇也有泼妇的好处,那就是能找仗打,不怕事儿,她跟大娘两人有哪次不吵嘴的?有这层关系在,她这次钱不掏倒是行,可以后难保不被大娘时不时的嘲讽两句,还只能干忍着,这么浅显的事她又怎么能想不到?凭什么她为了个成全大份儿家的就得干忍着受气,好名儿声又当不了饭吃,要来有个屁用啊。这钱她就是不给,也不去担那份名声,谁也拿她不能怎么地。” 纪香听的是一愣一愣的,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小岩,你早就想好了吧,所以才敢那么说?” 纪岩只笑不语。 知道这钱多半不能损失了,纪果脸上终于有了笑面儿:“算你还有点儿脑子。” 都知道她就是死鸭子嘴硬,好话也说不出好味儿,纪岩也不跟她计较,朝着那屋的方向瞅了瞅,不无兴灾乐祸的笑呵呵道:“老太太这一晚上可睡不好喽——” 正文 第六十章得逞(二更) 事实证明,纪家姐妹还真就不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马贵芬经过了一夜阳谋阴谋琢磨, 第二天连早饭都没怎么吃好,匆匆忙忙的就去了三儿子纪以胜家里。 一番絮叨,先是将老二家挖到棒槌的事给说了,跟着就到了大孙子小涛的婚事,她先把自己的想法抛了出来:“你们家随多少礼都没关系,关健得让老二掏这个钱,不过不能让他们知道了,就说你们也拿了一万块钱,好堵他们的嘴。” 纪以胜那向来就是老实的一扁担勒不出个屁来,没成家的时候听老妈的,结了婚以后听老婆的,他反正是没啥意见,怎么说怎么是。 纪淑英听二大伯家发了这么笔横财,那真是嫉妒的眼睛都红了,听说老太太要让他们出血,这股心思才稍稍平息了些,不免兴灾乐祸的直觉着解恨儿。 可紧跟着就想到了自己跟大伯嫂间的关系,那是水火不溶啊,要真就答应老太太说的打这以后就别想在她面前抬起头了,到时候被老大一家骑在脖子上拉屎,受那样的窝囊气,就是说破了大天也不能干。 马贵芬见二媳妇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也是真急了,语气不自觉就尖锐起来:“不出钱还能得个好名儿,这么好的事你都不干,是不是脑袋叫驴踢了?” “你脑袋才叫驴踢了,告诉你老太太,他大份儿家办喜事还是办丧事,那都是他们家的事,想让我出钱门的没有。什么名好不名好,能拿来当饭吃啊?你要想坑老二,自己想办法去,别往我们家身上打主意,没事儿赶紧滚蛋,别跟我面前碍眼,老么卡嚓眼的瞅着就心烦。”尊老孝贤,华国人流传数千年的美好品德在纪淑英身上是瞧不见半点儿。 三个儿媳妇里马贵芬最打怵的就是纪淑英,像这样被骂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拿她也真是没招儿了。可心里头又觉得窝火,自己是长辈儿没受到应有的尊重也就算了,还被这样谩骂,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扯过儿子纪以胜,照着后背狠狠的捶了两拳:“个窝囊废,老婆能的玩意儿,我怎么生了你了,小时间就该直接掐死对了。” 纪以胜被打的头直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