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面就一直住在大凉山。”这又是一桩伤心事,他有意规避,垂下眉眼,捏着酒杯若有所思。 冯夜白多好的眼色,知道当中定然有一段曲折故事,可不问又不成,瀛洲看着也是个谦谦君子,应当不会做那些朝三暮四的事,凭他的条件,不可能身边没有女人,这才是最重要的,问清楚了大家都省心,你爱你的,我爱我的,互不相干。 “我看瀛洲先生很是伤情,恕在下冒昧问一句,先生可是有什么求而不得的意中人?若是,你说出来,咱们饮过酒就是朋友,冯某定会竭尽全力帮助先生。”只要那个人不是卫沉央,什么样的姑娘他都帮他搞到手。 男人么,一壶酒就能称兄道弟,若是中间再掺两句好听的,很容易就跟人说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了,况且,英雄难过美人关,谁还没个过不了的情劫,说出来也不丢人,既然冯夜白都这么问了,他寥寥叹口气,也就不隐瞒了。 “冯公子猜的不错,我是有意中人了,只可惜我们相逢太晚,她走的太早,如今……只余我一人守着相思艰难度日了。” ------------ 第一百七十七章好丫头,我想你 冯夜白了悟,原来是丧妻,那这份儿情可够深的,到现在还伤着呢,既这么的话,那心里估摸着也腾不出地方来盛其他人了吧! 他心里猛然一轻减,好哇!心里有人儿了好哇!这么一来就把俩人之间仅有的那么一点儿可能给掐了,现在掐,总比等以后真闹出点儿什么的时候再下手好的多吧! 又蓦地想起自己这是在人前,不能表现得太张扬,本来就拿刀捅人家心窝子了,自己再笑出声儿来那就忒不厚道了,遂肃了肃脸道,“又揭先生的伤疤了,实在不好意思,斯人已逝,先生节哀顺变。” 瀛洲笑了笑,倒反过来安慰他,“冯公子不必自责,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我早已经习惯了。”他话锋倏的一转又说起沉央,“尊夫人现在如何了?昨夜那帮凶徒用药迷晕了我们,我本说想带她一起逃出去的,可怎么都叫不醒她,只好先回来找人,尊夫人没受伤吧?” 冯夜白道,“劳先生挂念了,内子一切都好。”他又想起来沉央兢兢惧惧的那双眼,忧心忡忡地方问,“只是不知道内子现在究竟好到哪一步了,她今日看我时,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还带着几分害怕,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怎么现在人好了,情分反倒变淡了呢?” “冯公子不必担心,尊夫人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要再连服几幅药,不日便可痊愈,你口中所说的略有生分我猜想是你们许久未见,而她心智又不似从前,所以才有了变化,反正你们是夫妻,往后日日在一起,还怕生分吗?” 这话说的中听,冯夜白听了很是舒坦,夫妻么,睡一张床,枕一个枕头,盖一床被子的,白天见晚上见,只有戳在眼窝子里生腻的,没听说过成天黏糊在一起还跟两家人似的,这个不怕,有的是机会慢慢儿处。 这一壶酒算是喝了个底儿朝天,瀛洲酒量不大好,喝完就醉了,冯夜白叫了两个丫鬟伺候他,带着醺醺然一身酒气回去找沉央,不就是要腻在一块儿吗,他巴不得呢。 沉央早就收拾妥帖了,饭也吃过了,还跟蔚敏说了会子话,这会儿人都走了,她一个人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瀛洲是她的救命恩人,他可不能有事,他要是有事,自己拿什么还他人情去。 正想着呢,门“桄榔”一声被人踹开了,她吓了一跳,冯夜白踉跄了下,扶着门框站稳,摇摇脑袋,这酒后劲儿不小,连他都给灌迷糊了。 “过来扶我一把。”他又踢两脚把门关上,人就站在那儿,等她过来扶。 沉央过去扶他,闻见他身上的酒味儿皱皱鼻子,“你喝酒了?” “嗯。”他哑着嗓儿,低头,在她颈窝里嗅了嗅,“洗过澡了?” 沉央一激灵,下意识推开他,不想手才撑过去就被他攥住带进了怀里,他闭着眼去寻摸她的唇,执着又迫切,“给我亲亲……沉央,好丫头,我想你,你想我吗?” ------------ 第一百七十八章虽然他们是夫妻 要说想,才开始的那断时间的确是想,可后来就不怎么想了,可能先头心窍未开,冯夜白对她的感情一样也没钻进她心里去,她又不懂得喜欢人,感情不深,自然所念非人,可这些实话不能让他知道,她一面躲着他的唇,一面回答,“想,想你。” 冯夜白睁开眼看她,扣住她后脑,在她鼻尖上吻了下,“可我更想你。”朦胧醉意冲上头顶,他也不知哪儿来的一股子浑劲儿,翻折了她两条手臂就反剪在身后,顺着鼻骨向下找到她微启的唇,趁她开口惊呼的间隙覆唇上去,就像一捧新开连理枝,口吐舌尖赛沙糖,她来不了口,说不了话,紧闭牙关,要时刻留神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