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干脆双手一摊,“不是有你吗?” 卫飏扔给我一抹浅浅的白眼,偏偏又不能反驳我的话,只能轻叹着摇头,“有我是不错,只是万一我顾不上,你也得留着傍身的本事不是?” 我点头,哦了声。 卫飏告诉我说,疫鬼的弱点都在它的右脚上,所以一旦被疫鬼攻击,就指着他的右脚打。除此之外,它们还怕各种吵闹的动静,尤其是鞭炮锣鼓的声音,其实大部分的脏东西都很忌惮这些玩意,只是我这次出来忘记带这些东西了…… 所以,只剩了一条道,就是踢踹厉鬼的右脚! 我点头认认真真的记下,卫飏看着我,稍稍耸了耸肩,“你记下是不错,不过我更希望你永远用不上。” 听懂卫飏的弦外之音,我犹豫着点头,清浅应了声。 “我……我也这么想。” 我听话上道,卫飏满意地笑了笑,这页也就轻松地翻了过去。第二天天刚朦朦亮,居德慵就火急火燎地把我们叫醒,催促我们出门! 仿佛火烧眉毛样! 卫飏还是一副懒散成性的模样,跟着我优哉游哉地往外走,出去后就被居德慵劈头盖脸地训了一顿,“你们到底是来收拾疫鬼的,还是来旅游的?一点自觉性都没有。” 我就当他的嘟囔是随便说说,无的放矢,没有往心里去。哪想卫飏不乐意了,他冷冷地扯了扯嘴角,“你就当我们是来旅游的,反正村子的死活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因为这话,直接把居德慵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竟然要上去和卫飏干架。 幸亏有三五只疫鬼碰巧路过,居德慵去收拾疫鬼,这才没有和我们干架。我头疼地看着卫飏,压低声音劝他,“你就不能顺着点居德慵吗?非要跟他掐一架?” 卫飏用如同发现新大陆一般的眼眸望了我一眼,“为什么要我顺着居德慵,不是他来顺着我呢?” 我怎么知道,偏偏卫飏还说得理直气壮,特别有道理。 三五只疫鬼很快被居德慵收拾干净,他举着桃木剑回来,红木的桃木剑上沾染着浓烈的杀气。见我们还停在原地,他更暴跳如雷,“你们还不收拾疫鬼,站在这里做什么?这里的疫鬼,我要全数斩尽,一个也不留!” 居德慵一向如此,他做事情,就要做狠做绝…… 所以他在前面带路,祁鹄和卫飏断后,我和居安走在中间,被他们前后保护着。居安和我都是半吊子的水平,收拾疫鬼大概够呛,还要拖后腿地需要保护。 我经常被迫拖卫飏后退,一来二去可自觉了。但是居安没有,她享受着被祁鹄保护,但是同时又不满我也在她身边,忍不住地埋汰了句,说我是拖油瓶。 我瞬间就不乐意了,眼眸锐利地刮了她一眼。我是拖油瓶没关系,但被另外一个拖油瓶这么说,就有些火大了…… 刚好有只疫鬼闯了过来,我见机赶忙用手上的佛珠痛打了它一下! 当然是对准右脚,干脆稳准狠。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