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考虑,因为这事情,就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怒气冲冲地往回走,突然意识到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我和祁鹄虽然统共没有说上几句话,最后观念也没有得到统一,但怎么也不止十分钟,我回去要怎么和卫飏交代…… 精明如卫飏,肯定不是我三言两语,就能糊弄过去的! 事实证明,我是对的。 不过刚刚进屋,就被卫飏狠狠瞪了一眼,他似乎是专程在这候着我过来,见我进来,冲我微微招手,“小忧,过来。” 我不想过去,偏偏卫飏的眼神带着一种不能名状的魄力,促使我走到他跟前。我硬着头皮地冲他涩涩笑了笑,“那个,出了点状况,我稍微有些拉肚子,回来晚了。” 卫飏默默地看了我一眼,甚至连拆穿我说谎都嫌麻烦。只用一双眼睛盯着我看,我被他炯炯的目光盯得心虚,只能乖巧着改口,“好吧,我下去的时候遇到了祁鹄,我们简单聊了两句。” 卫飏还是不说话,只死死地看着我,仿佛要将我看穿看透,我所有的谎言在他面前,只能是无处遁形。 我被他盯得浑身都不舒服,只想找个地方钻了。 好吧,我招了! “我就不是去上厕所的,我刚才做了个梦,是关于居德慵的。我感觉到事情奇怪,所以下去找祁鹄理论。是他用特别的玉笛给我织出这么一个梦境,告诉我居德慵和厉鬼誓不两立,是有原因的。” 说出真相后,我长长地出了口气,竟然舒服了很多。 我刚才不该各种垂死挣扎,就该老老实实地承认…… 卫飏隐忍着他不大好的脾气,一把将我捞了过来,身子抵在他僵硬冰凉的怀里,邪魅狷狂的声音压得很低,咬着我耳朵说,“夏忧,我觉得,你现在是越来越放肆了,也越来越大胆了。如果我不拴着你,你怕要上房揭瓦了。” “我不敢,我没有。”连忙摆手反驳,卫飏还是静静地看着我,就这句话,估摸着他连标点符号都不信。 偏偏他又奈何不了我什么,只能报复性地抬手轻轻敲打了下我的额头,“算了,我们说点正事吧。”我赶忙点头,换上一副认真严肃的表情,聊正事好呀…… “明早起来,居德慵肯定会带着我们沿着村里走上一圈,先清理一部分的疫鬼再说。到时候交手起来,你知道怎么办吗?”卫飏收起玩笑,认认真真地问。 我整了整衣角,这问题我会回答,理直气壮地告诉卫飏,“你放心,我会寸步不离地跟着你,一步也不落下。” 我要向卫飏证明,他说话我也不是完全当成耳旁风,偶尔还是有一两句听得进去的! 然后,我得意洋洋地看着他,想要一份夸奖。 他又无可奈何地用手弹了弹我的额头,扔给我一个大大的白眼,“行呀,我还以为你忘了。不过我是想问,如果真的遇到疫鬼,你有法子对付它吗?” 我摇头,虽然跟奶奶学过些皮毛,但到底没有经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