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一舍。 在这个地方,是女人聚聚的地方,偶尔也有几个男人,是她们用来发泄欲望的,白天这些男人被关在一个屋子里,夜晚,则夜夜笙歌…… 新安总觉得那个男人太眼熟。 她打开房门,看着那张画像,画像中的女人以后美丽耀眼。 她翻开了奶奶的笔记本。 那上面有个浅浅的男人的影子。 胡说就是当年伤害了奶奶的男人…… “大姐,有一封信。” 新余打开那信封,是一个神秘的符号发来的,那上面有几行字。 她将那些信封叠起来放在奶奶的柜子里,然后走了出去。 新余还是对那个极品的男人念念不忘。 不管是怎么样,她都要把那个男人拿下。 她刚才将这两个人丢在了森林里。 她一个人偷偷的出了寨子。 …… 苏夏和陆时言醒来的时候,自己在大大的森林中。 那森林茂密,看不清太阳。 她疲惫地睁开眼,却突然间看着一个大摇大摆的人走过来,光影迷迷糊糊。 只看着那个女人正在那里笑,那声音有些可怕。 嘴里还振振有词。 “这么好的皮囊,怎么样也要好好尝一下。” 那蒙汗药下的猛,一时间那个男人是醒不过来的。 苏夏后脑勺很疼,她的余光瞥向那头,看着那女人正在抚摸着陆时言的脸…… 她顿了顿,心上很是不舒服,她顾不得身体的疼痛,爬起来。 此刻使出全身的力气将这个女人拉开。 女人没想到苏夏会醒来。 被她这么一推,踉踉跄跄。 “谁让你碰的!” 那目光,一下子变了。 “你这个死女人竟然推我!” 苏夏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你要敢过来,我就跟你拼了。” 她的手握陆时言,可男人却没什么反应。 只是,他身上的温度似乎很高。 那种已经脱离了正常的人的温度。 但也不是发烧…… 陆时言怎么了? “你对他做了什么?” “为了方便我,当然是下了一点药。”光是蒙汗药,新余觉得下的太死了。 她给自己的身手抹了一些香料,是催情的。 哪怕是晕过去的人,只要稍微闻一点点,还是会身体燥热,有本能反应的。 她们这里的人,就是通过这个方式生的孩子…… 新余这么多年,还没尝过男人的味道。 碰到这个男人就觉得自己要跟他睡。 可谁知大姐竟然如此胆怯。 “他是我老公!” “是你老公怎么了?到时候也得给我睡!” 苏夏握着那石头,“真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不要脸?女人,要不是我放过你们,你和他现在早就不知道被送到了谁的床上!” 这个女人是谁? 那个辟谷弯,又到底是什么地方? 苏夏守住陆时言,她一边推着他,这么多年,陆时言从不曾会这么无助地躺在那里,她不想看到这样的他。 她的目光瞧着那女人,警惕地看着她,“我不会让你靠近一步的,大不了同归于尽!”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