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太绝了。” 戚曜笑意微潋,淡淡道,“是本宫如何?不是本宫又如何?王爷既然一而再的偏袒,莫非是忘记了本宫那日所说?既然王爷不肯出手,本宫只好代劳。” “你!”浔王捂着胸口一阵阵发闷,“这么说,你是承认了?” 戚曜勾起一抹极讽的笑,“王爷若是想进宫,状告本宫,本宫绝不阻拦。” 戚曜这是在赤裸裸的挑衅,站在廊下,和浔王对视,气势上足以压过浔王。 “孽子!本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 浔王很快想通了关键,肯定是因为昨晚,浔王若是进宫,戚曜肯定能将昨晚的证据捅到景隆帝面前,到时候,戚暄三人必死无疑! 好狠毒的心! 只能叫浔王生生吃下这个哑巴亏。 “王爷,输赢乃兵家常事,技不如人又怪得了谁?” 戚曜继续道,大有气死浔王的架势,昨儿要不是早有准备,今日落难的就是他戚曜了。 浔王怒极,“他可是你弟弟!你要毁的可是本王的后代。” “本宫最后奉劝王爷一句,若是再敢伸手,本宫绝不会像今日这般轻轻揭过,必叫他生不如死!” 戚曜眯着眸子,说的淡淡,那浑身透露的霸气,却是令人难以忽略,一股压迫感直叫人喘不过气来。 “胡言乱语,简直就是胡搅蛮缠,戚曜,你早晚有一天会后悔的,哼!” 浔王再也不想看见戚曜那抹倨傲,不可一世的样子,真怕忍不住拿剑杀了他,一甩袖子转身离去。 “即日起,任何人不得踏入西苑,擅闯者,即可捉拿!” 浔王刚一走,背后传来这样冷漠的声音,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口鲜血喷出。 “王爷!” 浔王摆手,“本王没事,走!” 苏晗方才就站在廊下,浔王对戚曜根本不只是冷漠厌恶,那眼神里的杀意,毫不遮掩。 戚曜迈步进来,神色始终淡淡,“他一直都是这样,为夫与他之间从未有过和平,并非为夫不容他,而是他不容为夫。” 苏晗点点头,走过去拥住了戚曜,“夫君,东宫何时修好?” “快了,最多不过三日。” 另一头,范姨娘终于醒来,神色浑浑噩噩,朦胧间好似想起了什么,一挣扎就直接坐了起来。 “姨娘?”宝翠惊了一下,赶紧扶住了范姨娘,范姨娘掀开了被子,刚要站起来,脑袋一阵眩晕。 “世子呢?世子如何了?” 范姨娘心急如焚,只抓着宝翠的胳膊,攥的紧紧的,宝翠皱紧了眉,差点呼痛出声。 “姨娘,奴婢一直守着您,也不知道那边什么情况。” 宝翠痛的差点哭出来,范姨娘见状,匆匆披上了衣服,直接奔了出去。 戚暄了无声息地躺在榻上,失血过多导致脸色惨白如纸,衣裳沾满了血迹,刚刚包扎好的白色绷带,隐约透着鲜红色,浑身缠满了绷带。 “暄儿!” 在看到戚暄这幅模样的时候,范姨娘差点晕死过去,心都碎了。 范姨娘冲了过去,挥开了丫鬟,整个人都是木的,早上出门还好好的,一眨眼就变成了这样,还有两个女儿。 是戚曜!一定是他! 范姨娘死死的咬着牙,一股滔天的恨意席卷而来。 “王爷,求王爷一定要追查凶手,暄儿马技精湛,从未出过事,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还有婷姐儿和音姐儿,求王爷做主。” 范姨娘跪在了浔王面前,范姨娘现在满心都在想着如何报仇,血债血偿,就算是要跟戚曜同归于尽,范姨娘也愿意。 “这件事本王自有分寸,好了,你先起来吧,本王一定严加追查。” 浔王眯着眸,看了眼范姨娘,戚暄是他一手栽培,他心里的痛绝不低于范姨娘。 范姨娘咬紧了唇,事实都摆在眼前,除了戚曜没有别人敢对戚暄下此毒手。 “王爷……” 这时,戚暄也幽幽转醒,痛的倒吸口凉气,睁开了眸子。 “父王。” 戚暄哑着嗓子唤了一句,浔王赶紧大步上前,戚暄费力的抬起手臂抓住了浔王的胳膊。 “暄儿,你怎么样了,你快告诉你父王,你是被人陷害的。” 范姨娘也冲了过来,眼泪还未擦干,急忙道。 “是二哥身边的卫然,父王,儿子瞧得清楚,就是他惊了儿子的马,当时我避闪不及,腿上已经失去了控制,才会惊马。” 戚暄说完一番话,额头上满是大滴大滴的汗珠滑落,唇色抿的发白,极为痛苦。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