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饶命,奴才们不是有意的。”两名小公公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明初帝目光一撇,落在了画卷上,顿时移不开眼,只见一名女子身着红纱珠裙,站在白雪间翩翩起舞,略一抬眸间露出了整张小脸,身姿妖娆,似媚非媚,清丽无双的容貌足矣配得上倾国倾城,一个眼神,勾人心魂,让人欲罢不能。 明初帝赶紧问,“这人是谁?” 两人摇了摇头,“奴才并不知晓,只知道这是刚送来的一批画卷,还未来得及打开,皇上,奴才该死,求皇上恕罪。” 刚送来的? 明初帝瞄了眼桌子上摆放着还未来得及拆开的画卷,直接走到桌子前,拿起一卷直接拆开。 女子隐藏在花间,仅露出一抹侧颜,头戴小凤冠,拈花一笑,略带羞涩,楚楚动人。 紧接着第三幅,明初帝忍不住倒抽口凉气,移不开眼睛,紧紧的盯着画卷上的女子出神。 只见女子仅穿着一件白色纱衣,长长的拖摆逶迤至地,湿发微挽随意的披在脑后,乌黑透亮,红唇微张,眼眸带着三分倨傲,七分慵懒,肤色白皙如瓷,一只腿微抬,修长圆润,薄薄一层白纱,半遮半掩,几乎能瞧见里面春光无限。 这三幅画都是同一个人,时而娇媚时而楚楚可怜或是慵懒迷人,明初帝猛的咽了咽口水,一双眼睛只盯着女子的容颜不放。 “画师呢?快去将画师给朕找来!” 不一会,几名画师都进来,明初帝依依不舍的移开眼。 “这人是谁?画卷从何处而来?” 明初帝迫不及待的问。 颜画师抬头睨了眼明初帝手中的画卷,随后又垂下头,“皇上,微臣该死,微臣该死,这三幅画都是微臣一位故友,云游东楚,臣偶然见到,惊为天人,故友故友说,这人乃是他亲眼所见,一时忍不住提笔。” 明初帝大喜,“那爱卿那位友人呢?快快招来,朕要见一见。” 颜画师有些为难,“实在不巧,就在前两日,故友辞去,臣暂时也找不到。” 明初帝有些失望,随即又问,“那他可有说,这画中女子是谁?” “这……”颜画师有些犹豫,明初帝有些不悦,“颜爱卿!” “回皇上话,此乃东楚琅华夫人,故友曾说画中女子不及她半分姿色。” 颜画师若有似无的又补充了一句。 明初帝闻言惊讶,“这就是这两日传的沸沸扬扬的琅华夫人?” “正是!” 明初帝扬声,“传太子…。” “陛下,天色已晚,城门已关,不如明儿一早再宣?”小公公劝道。 明初帝一瞧天色,只好作罢,“明儿一早,城门一开,立即宣召大皇子进殿!” “是!” 明初帝想了想,这种事还是找夜焕宇比较方便,尤其是最近夜焕宇表现不错,比起夜潇寒更得他欢心。 一夜之间,流言蜚语更甚,尤其是皇宫内。 明初帝几乎是睁着眼睛度过的,就连近日最得宠的晴妃,怎么引诱也勾不起半分兴趣,脑子里始终是一副笑颜如画的绝色。 客栈 戚曜凝着窗外鹅毛般大雪,北风呼吹着,刺在脸上有些冷意,又酥又麻。 “爷,尉国师来了。”卫然道。 戚曜头也不抬,“不见!”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