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除了她陆无悠,怕是也没有旁人了吧tat恨得如此深沉,要知道,爱恨可是向来就没有界限呐。 棠观紧蹙的眉心添了些讶异,“你竟会这样想?我怎么会喜欢这样一个蛇蝎心肠的女子?” 没有怒意,没有躁意,依旧是坦荡磊落、一眼便可望到底的表情。 蛇蝎心肠…… 颜绾再次默默咽了一口老血。 老实说,她现在觉着,比起看不透男人的表情,能一眼看穿才是更可怕的事情。 因为此时此刻,只要那么轻轻瞥一眼,她就能确认了,肃王殿下对陆无悠的确没有因恨生爱。她如此调戏他,很明显是自作孽_(:3ゝ∠)_ 玻璃心又一次碎了嘤。 “……可能是我的角度立场和殿下您不一样吧。” 生气,不想叫子显了。 棠观沉吟片刻,还是不解,“你们女子的心思我果然是不明白。” 说着,他却是想起了傍晚遇刺时颜绾将他推开的一幕,这才记起还有一件被自己忽略的事情,“你的贴身侍婢似乎有些来历。” 当颜绾将他推开后,他看得明明白白,那侍女的速度和轻功甚至比他还要更敏捷些。颜绾不过一个侯府庶女,身边怎么会有这等高手? 侍女? 颜绾心里一咯噔,也才想起还有这么一个bug没有提前编好。 无暇的身份,无暇的身份…… 无暇是死门门主,武功高强,走的却是略有些阴诡的偏门,若说是一般江湖帮派的人,棠观怕是也不会相信。 又想了想,她终于支吾着开了口,“无暇的身份……我若是说了,还望殿下不要介怀……” 棠观点头,“你先说说看。” “不知殿下可知道……花眠宫?” “略知一二,江湖中人所谓的魔教。”棠观挑了挑眉,“她是花眠宫的人?” “是。只是……无暇早已离开了花眠宫,其中原委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三年前初遇时,她满身伤痕奄奄一息,我一时心软将她带回了荣国侯府,从那以后,她便成了我的贴身丫鬟。” 说完,颜绾悄悄瞥了肃王殿下一眼,想看看他是否相信了这套说辞。 棠观半信半疑,“果真如此?” 颜绾抿唇,诚恳的点头,“恩,果真如此。” 从前看的那些小说里都这么写。 回想起无暇那一瞬间的诡异步法,棠观还是选择了相信颜绾。毕竟,江湖上除了花眠宫,怕是也找不出第二个帮派会走这种邪肆的偏门了。 “殿下……你不会因为无暇曾是花眠宫的人,就要逐她离开吧?”颜绾有些忐忑,花眠宫虽然能掩饰无暇的真正身份,但名声在江湖中却是一直不好听。 淡淡的看了一眼颜绾,棠观启唇,“江湖与朝堂素来互不干涉,交集甚少。更何况,她既然已经离开花眠宫,那便是有心改变,如今她只是你的侍女,我自然不会逐她离开。” 闻言,颜绾松了口气。 不然怎么说,她对肃王殿下的耿直是又爱又恨呢? 尽管总是被他不委婉的一句话打趴下,但他……比较好骗啊。 “夜色已深,明日一早还要赶路,你该回房休息了。” 一吃完汤圆,肃王殿下就开始了不委婉的逐“妻”行为。 “……”回房休息? 颜绾眼角微挑。 不不不,她光顾着唠嗑,正事还没做呢! 微微理了理鬓边散落的几缕长发,她绽开了一个温婉的笑容,“殿下,你是要歇息了吗?我……伺候您更衣?” 虽然说出口还是有点羞耻,但是她要拿回玉戒啊啊啊tat正起身走向屏风后的棠观顿住步子,转头看向跟上来的颜绾,眼神有些复杂,“不必,男女授受不亲。” “……”颜绾的笑僵在唇边。授受不亲还怎么拿玉戒!“殿下,我只是帮你更衣,而。已。” 她缓缓走上前,特意咬牙强调了更衣两个字。只是更衣,不是暖床啊殿下,“毕竟,我也担着肃王妃的名号。此次前去并州,殿下身边没有什么人伺候,我做这些也是应该的……” “不必。”棠观依旧面无表情的拒绝,“我说过,你既已有意中人,到了并州后我便会放你离开。所以,你大可不必履行王妃的义务。” “……” 颜绾噎住,看来豆蔻说得也没错,自己好像确实沦为失宠状态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嫌弃,她预估,若是在这位洁身自好的肃王殿下身边继续待下去,她的玻璃心即将会蜕变为金刚石。 “我并不习惯有人贴身服侍,你早些回房去。”棠观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径直自颜绾身边擦过,伸手拉开了房门,冷冷的看着她。 颜绾依依不舍的盯着棠观的衣袖又看了一眼,苦着脸朝门外走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