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春天里的小麻雀,望着枝头它想去含啄的嫩叶,就这样望着她。 …… 明月辉把这个小厮的脑袋给砸破了,拼尽全力将他拖到一处荒园废墟。 用从他身上搜出的绳索将他绑了个牢靠,为了让他在这不见人烟的地方好好待着,又狠狠锤了他几下脑袋。 这个人本该死的,可她还没有勇气杀人。 做完这一切之后,她跑回了之前司马沅所在的偏院。索性这里的侍女都已经撤了,并且明月辉很是确定,之后这里也不会有人打扰。 因着促成这件事的人,一定期望此事成为晋王司马沅与裴家共同的把柄,一个……只有始作俑者一个人知晓,弥足珍贵的把柄。 所以,他非但不会留下人看管这里,还会派人驱赶周围的路人不要经过这里。 今晚注定是属于司马沅与裴浅,最隐秘与激情的夜晚…… 可惜,这一次有了明月辉,这件注定的事成不了了。 虽然有心理准备,可明月辉推开门的时候,还是给惊呆了。 并不是她看到了犹如游戏里那种——“梅花帐里笑相从,兴逸难当屡折冲”的粉红拉灯镜头,而是—— 一个被床单裹成了粽子状的女人,像脱了水的鱼一样,不停在地上摆动,不仅摆,还疯狂地磨腿。 即便床单包裹着,还是能看见那大幅度磨腿的形状,真心非常疯狂,搞得她也想磨。 明月辉两眼泪汪汪地咬牙阻止了自己这个猥琐的想法,同样中了药的她真的很想像裴浅一样放纵,可是她不行,她是玩家粑粑,必须为主角儿子撑起一片天。 她别过脑袋,不敢看下去,可是下一秒——她被一股冲力击中,一个在她感觉里,冰凉到非常舒适的躯体,紧紧地、紧紧地抱住了她。 “你到哪里去了,我好担心你,我好担心你……”一个玉击般好听的声音,急急切切地说道。 明月辉闻到他身上诱人的气息,不禁心旌荡漾。 她舒服地发出了一声喟叹,舔了舔嘴唇。 “你怎么了?”少年发现了她的诡异,她的手,正摩挲着他的腰部。 明月辉听到了,只得恋恋不舍地松开。 “芳尘,你额头上好多汗,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么?”司马沅从明月辉的肩上抬起头来,瞧了瞧她的鬓发,发现都被汗水濡湿了。 于是举起袖子,想给她擦擦汗。 没想到手还没到她鬓角,就被她一把捉住,然后……司马沅眼睁睁地看着明月辉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将他的手指,放进了自己的小嘴里。 她的嘴很软,又湿又热,一点点地含着他的手指,莫名勾得他的心窝子痒。 可他总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芳尘看他的眼神,跟刚刚的嫂子这么相像。只不过方才嫂子靠近他,被他打了。 他舍不得打芳尘,连碰一下都怕她疼着。 “芳尘,芳尘!”他直觉不对,大声唤了两声。 这一喊,就把明月辉给喊出了一丝清明,她眼见自己嘴里正含着一根带着厚茧的手指,整个人都吓得魂飞魄散。 她吐出手指,狠狠给自己扇了一巴掌。 “芳尘,你做什么?!”司马沅惊呆了,赶紧扯了她的手。 “阿沅,把那博山炉给掀了,快!”博山炉里放着催|情药,与她体内的药相辅相成,所以方才她才失了清明。 司马沅依她所言,赶紧跑过去一脚踢了博山炉,左右看了一圈,又十分有眼见地支开了窗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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