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姐妹二人入了屋中,广俊王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目光,咬了一口烤饼突然笑着道:“这萧妃的烤饼还是这般的可口,一如当年在汾河时的味道啊!” 皇上微微一笑道:“广俊王倒是好记性啊,连朕都忘了曾吃过这味道。” 广俊王得意道:“臣对美人与美食都是难忘,当年西北秀女进京的队伍路过汾河,当地洪灾水患,臣陪圣上微服私访,恰好赈灾的米面浸了当地的酸水,被泡得发酸难以下咽,当时还是秀女的萧妃便主动站出来,帮助粥棚调味和面做了这烤饼,去除了面食的酸味,当时圣上你不也亲尝了一口,赞不绝口吗?” 皇上饮了一口佳酿,着看着广俊王道:“是吗?朕记不得了。” 尧暮野适时的在一旁笑道:“广俊王向来如此,凡是貌美之人皆是过目不忘,能记住这烤饼,大约也是因为萧妃娘娘当时的倾城之容吧?” 广俊王立刻点头追思道:“当真是倾城之容,臣为此还画了一幅《汾河炊妇图》呢,萧妃当时还是少女的模样,满头大汗却一边微笑哄着一个生病的幼儿,一边和面,当真是如菩萨临世呢!” 尧暮野举起了酒杯,凤眼眯了眯,略带佩服地看着广俊王涂抹了水粉的俊脸道:“来,为广俊王的好记性再干一杯!” 当天夜里,圣上留在山上过夜,尧暮野自然也是陪王伴驾留在了庵中。 但是不知为何腿伤尚且未痊愈的广俊王却领了一件很是急迫的差事。 因为酒桌上一段追思往事,叫圣上突然想起汾河今年也闹了水患,回想起几年前发生洪灾时百姓流离失所的场景,龙心难安,难以成眠,便命广俊王连夜前往汾河巡查灾情,以显龙恩浩荡! 可怜广俊王直觉自己有要成为大禹的潜质,几次三番被派去赈灾,真是叫腿伤未愈的忠良真真是想不明白,暗自心伤。 不过广俊王连夜被踢去了汾河,尧暮野却心情大好,大约是想到汾河之畔阳光浓烈,广俊王大约要晒得黝黑,连水粉都遮掩不住了。 所以太尉难得不再怄气,肯开了尊口,好好的跟玉珠说话了。 玉珠觉得既然是在山上,尤其是庙庵里,更要恪守了礼节。她与尧暮野尚未正式成婚,怎么能同住一房,所以便低声叫太尉大人好好的去他的那房里居住,莫要私闯了未婚女子的闺房。 可是尧暮野却不肯,只低声道,先前在旅店里时,便发现这临时变换了地点,往往是另外一种别样的快活,如今竟然能在庵子里私会,想想都觉得畅快,只叫玉珠假扮了带发修行的姑子,这样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玉珠哪里想到这男子竟然能想到这般的不正经!当下脸色都微微烫了,只懊恼道:“我是姑子,那你是哪个宵小前来奸宿?” 此时尧暮野已经一把抱起了这貌美的小尼姑,甚是猴急地扯着衣带道:“我自然是白日里的香客,见了小师太的美貌不能自持,但求小师太解了衣衫,度一度我可好?” 玉珠脸上的毛孔都要涨住血来了,只觉得顺着他之言想想都羞臊,可是不知为何,突然又想起了他的确是有一位曾经出家的红颜……他说得这般顺口,难不成以前也…… 想到这,羞臊之意就变得有些微妙的发恼,只照着他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尧暮野闷哼了一声,低声道:“咬得这么狠?难不成小师太是老虎变成的?乖,好好地躺着,且把你伺候舒服了……”说着他便渐渐往下。 可就在这时,隔壁不远处却传来了女子的低低的声音:“皇上!恕臣妾没法服侍皇上,别……小心腹中的龙种!” 这时又低沉的男生传来:“我的嫣儿有了身孕愈加丰满了,这肚兜都是兜不住了,这几日朕不在你的身边,自然是要好好眼看下爱妃的身子可是安泰,太医与朕说了,只要动作轻缓些,并无碍事,你且扶了床柱跪着就不会压到肚子,朕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