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早已经尽数被男人迫不及到的唇舌吞没。整个人被炽烈的火焰层层包裹…… 太尉大人哪里还顾的什么茶宴,现在他满脑子都只有一个年年头,他的珠珠竟然只他一人品尝过!当这想法闪过心头时,尧暮野只觉得心头有什么炸裂开来,狂喜得不能自抑,一心是要沉浸温柔乡里不再出来! 女娲造人,为何偏要分作男女?又为何要安排女子与男子做这等羞恼人的事情?玉珠自然是想不明白,只是发鬓散乱,木簪早就掉落到了不知何处…… 待得床榻止了平静,玉珠只觉得浑身若水捞一般,几日的疲累翻涌,便自裹了被子,缩在一旁想要休憩片刻,可是这一路就昏沉睡去。 这一觉却比往日深沉,朦胧醒来时,只觉得额头好像被重击一般,依然沉闷闷的,只迷迷糊地说道:“珏儿,口干……” 刚喊玩,人就被半抱了起来,一杯温茶递送到了嘴旁。 玉珠喝了小半杯,人也清醒了,这才发现自己依旧在尧暮野的房间,而给自己喂水之人正是尧少,只是他已经起身换了衣裳,半坐在床榻边抱着自己。 窗外夜幕低垂,也不知他此后又没有去赴宴,又或者是是茶宴干脆改成了晚宴? 原来玉珠早先出门太过匆匆,头发还未干,就急着出门,这一路马车疾驰,灌入了凉风,吹散得脑门一阵发沉,加之方才那一番折腾,竟然在睡着时发起了烧。 待尧暮野发现时,那额头已经滚烫了。 “你发了烧,我已经命郎中给你开药,厨下刚熬好,你先饮下,一会也要吃些晚饭。” 尧暮野将杯子放在一旁的小几上,替玉珠拉了拉被子道。 经他这般解释,玉珠这才明白自己为何头沉而浑身酸痛。可她在此地逗留甚久,既然事毕,自己还是早些回转了客栈才好。 可当她试着起身穿衣时,尧暮野却再次将她按回了床榻上道:“都已经这般了,还逞强什么?你的东西我已经尽搬进府宅里,那个破客栈不用再回去了!” 玉珠听了一惊,明明兑现了“银子”,怎么却反而失了自由?当下正色道:“奴家不愿,还请太尉放行……” 可惜尧暮野懒得与这顽固的小妇争辩,只冷声道:“不是连耳环镯子都当了吗?带着病回去,是要你的丫鬟和那玉匠一起在街边耍猴儿卖艺给你赚汤药钱?你愿意丢人,我可丢不起人,莫叫旁人说我吝啬,亏待了你……” 说到这,他突然转了话锋道:“身子可还疼?你这般的娇嫩,又是第一次,倒是流了些血,亏得抹了药才止住,要不要我再给你抹些?” 玉珠被问得脸色一红,自然知道他问的是哪一处,当下闭口不语。 若是先前,恐怕是会让尧少心内鄙薄小妇矫情,可是现在却爱极了她这娇羞满霞的脸儿,若不是念及她是初次又病沉了身体,真是想按在软被里再从头到脚地品尝一番。 看她又迷糊地闭了眼,尧暮野这才起了身走出房间,只见锦书小声道:“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尧暮野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又吩咐锦书注意这屋内的动静,若是六小姐醒了,也莫要她下地受了风。 说完,他便转身去了母亲的院落。 尧夫人不习惯晚上用饭,为了保持窈窕的身材,常年是到了饭点时,吃几块玫瑰糕了事,是以当尧暮野过去的时候,夫人正喝着茶,见儿子进来,便叫他也吃上几块。 可是尧暮野却说:“不了,一会还要回去用饭。母亲自便就是。” 尧夫人看了看儿子的神情,开口问道:‘我听说你那院子里的下人忙乱得要翻了天,一会要寻止血的药粉,一会要热水巾帕汤药伺候,只当你是受了伤呢,可现在看你也是活蹦乱跳的样子,是受伤者另有其人?” 尧暮野挑了挑眉道:“那些琐事不敢烦扰母亲,不必打听便是。” 尧夫人用巾帕揩拭了嘴角道:“你向来不同于族中那些个不争气的子弟,是以我也少了些叮嘱的言语。如今你贵为当朝太尉,言行都是文武百官的表率,平日里风流些,没人能管得动你,都是要知分寸,莫要闹出人命……” 原来她一早便知那个下堂妇人入府的消息。原是不甚在意。可当听人禀报儿子的庭院似乎生出了许多故事,一时又是止血药粉,又是汤药的,不由得眉头一皱,只当儿子如那些个荒唐子弟一般,在床榻上玩出几许的花样,将妇人折磨得半死,若真是这般未免太出格了,自当出言敲打一番儿子。” 尧暮野听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