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竟然会因为夹中了同一块肉而出现“交锋”。 半小时后。 “小仲,你煮饭手艺真不错哎!” 吃饱喝足, 闫清捧着肚子,惬意地回味,“色香味俱全,干得又麻利,真大厨风格!” “不不不过奖了。我快是因为厨房里什么都有,不用现去买菜。闫大夫,你好细心。” “哈哈,没什么,反正都要记在……呃,记在楚家账上。” 确切地说,是记在董事长楚继雄账上。 楚继雄很有忧虑意识,他在刚得知楚弃凡被刺伤的时候就给楚燔打了电话。那会儿,医院还不知道楚弃凡会失血过多。 拿大儿子当小儿子的保障,虽然能理解吧,但是叫人心里……这种爹让闫清无语问苍天。 不过,拜托闫清在冰箱里配齐食材,这是姚敏特别打电话嘱咐的。她担心医院的餐厅欠妥当——当然还是因为疼爱孩子。 楚弃凡病房那边除了牧珮雯、厉明晖,还有好几个特护陪着,楚燔这边,就只有闫清和仲夏了。 很替楚燔不平啊! “仲小姐,还有饭么?” 闫清正在沉思,就听见楚燔这样说道。 “啊,不好意思,没有了……” 仲夏有点惊讶,也有点后悔,楚燔吃了两大碗,竟然还没吃饱。到底她放米放少了。 她做的可是三个大人的饭量。她自己只吃了小半碗,楚燔吃了两碗,而闫清,闫清吃了……呃,数数,一、二、三,有三碗,尖尖的、高高的三碗米饭…… “我以为我吃的是病号饭。”楚燔向闫清扭过脸,淡淡地说。 强烈不满!他一个大夫怎么能跟病人抢饭吃!人家仲夏是特意为他做的嗳! 楚燔板起脸的样子挺吓人的,那气势宛若即将崩塌的冰山山顶,仲夏坐在他对面也忍不住脖子后面冒凉气儿。 闫清心底油然腾起强烈的保命欲,吞了口口水,嘿嘿笑道:“小仲做的太好吃了嘛……啊那这样,要不我给餐厅打电话,让他们送两盒米饭过来。” 楚燔又是淡淡一瞥,再扫视每个只剩一点菜汁儿、葱姜丝、辣椒片的盘子:“干吃米饭吗?不要。” 仲夏:“……” 好想笑是怎么回事,燔总这是在闹脾气嘛? “都怪我预估错误,做少了。”仲夏笑着站了起来,“燔总,我也还没吃饱呢,你稍等会儿,我去下点挂面,用你爱吃的熘肝尖做浇头,怎么样?新鲜猪肝还多着哪。” “好!”闫清响亮地抢着回答,“多做点,做一大锅,我也尝尝。” “知道了,哈哈哈。” 仲夏的身影再度消失在走廊尽头。 楚燔瞪着闫清:“您这是几天没吃啦?” “半天啦!”答得理直气壮。 “……吃这么多你不怕撑死啊。” “不会哒!我吃饭都是细细嚼、慢慢咽,现在食物已经变成了糊糊状的食糜,通过了幽门、流入肠道了,我的胃已经又腾出空儿了。” “……恶不恶心,滚。” 楚燔不再理会闫清。他把餐桌上的空盘子摞在一起,两手端着,大步走进厨房。 闫清急忙踮起脚尖跟过去,在距离厨房门口一手臂的地方停住,竖起耳朵听壁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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