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居然又让你想起来一点儿,真是不容易,这鼻血也没白流啊。” 听完楚燔的话,闫清悻悻道。 “我一直想不起来,那事发生在什么时候。”楚燔咯嘣咯嘣嚼着一颗水果糖,“现在知道了,挺好。” 从梦到的情形看,他是在与楚继雄夫妻出发去北欧之前,受到了那场袭击。 这个梦,让他更加确定了,幕后黑手就是于珍珠。 “仲丽琴母女被赶出牧家快一年了,于珍珠都没有做什么,因为她觉得她们不足为虑。 “可是,当她发现楚弃凡对牧翀格外不一样的时候……她知道自己大意了。” 楚弃凡生病后心情很不好,那段时间基本是不接电话的。也许就拒接过牧珮雯的来电—— 可是于珍珠却逮到了楚弃凡和仲夏高高兴兴地打越洋视频电话! 她这才有了危机感。牧珮雯对楚弃凡的心思她很清楚,她绝对不能容忍她看不起的仲丽琴以这种方式反击,也就是通过牧翀来横刀夺爱。 于珍珠认为仲丽琴是故意的,为了报复。如果牧翀嫁给了楚弃凡——那个时候楚继雄唯一的儿子——那么仲丽琴母女一样可以东山再起。 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闫清总结道:“所以,于毒妇就设了个毒计,暗害小仲。不巧让你遇上了,义气方刚的你二话不说去救她……然后,你们双双中招,嗯,咳咳……不对啊,那后来你俩是怎么逃出来的呢?” “我想,大约是楚老爷子,或者他的手下,救了我。” “你是说你梦见的那个老头子?他是……你们家的老董事长?我去。” 闫清看见楚燔正去摸烟盒,一把抢了过来,骂道:“什么时候了你吸烟,找死啊。” 如果是我我也会想抽烟的,说不定还想抽人呐。闫清捏着烟盒想。 楚家人真是冷血啊,任何情况下首先考虑的都是利益。 老爷子救回楚燔,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楚燔的血还能不能用! ……唉,说啥好。闫清瞄向楚燔的手臂。抽血的地方,贴了个大大的创可贴。 “我还不确定,这场阴谋老爷子有没有份。”楚燔又剥了一颗糖,“我会找他问的。” 闫清瞪了楚燔一眼:“至少先养一养吧我的燔总,你损失掉这么多血,当自己铁人吗?” 楚燔嚼着糖块,干裂泛白的唇有了几分润泽。 “阿清,我走之前托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马不停蹄的跑腿儿,刚才我出去可不就是为这茬。” 闫清掏出一个信封,拆开,把里面的文件摊平,放到楚燔面前。 那是玛德莱娜医院血液中心出具的一份dna鉴定书。 “确然无疑。牧珮雯是牧国平的亲闺女,啧啧。”闫清挑了颗橘子糖。 楚燔嗤了声,一点意外的表情都没有。 “牧珮雯比仲夏大了差不多两岁。于珍珠早就和牧国平有勾搭,二十多年一直当他的秘书兼地下情妇。这女人不简单哪,既能忍又能装,最后看准时机把正房太太撬走了,她成功上位,还对原配母女各种打压封杀。” 楚燔本来就觉得奇怪,费了那么大工夫,竟然找不到牧翀娘儿俩的下落。原因就在这里吧。 “搞笑的是,于珍珠以前也改过名字。她原名霍菁菁,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