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的指节慢慢滑上她的耳根,楼之薇痒得不行,又不好表现出来,只能咬着牙微微打颤。 “你在发抖?不舒服吗?”某人坏心的问。 楼之薇一僵。 “没、没有啊。” 话虽这么说,那种怪异的感觉却从小腹慢慢爬了上来,身子也开始发热。 “算了算了,不要了。” 暗暗鄙视了自己一番后,她撑起身子谢绝他的“好意”。 可转过头,那张艳若桃李的脸上已多了几分红晕,水眸盈盈含春,欲语还羞。 卓君离一窒,伸手将她揽在怀里。 滚烫的身子贴上她的,两个人的温度瞬间拉高了周围的气温。 “薇薇……” 他在她耳边低语,沙哑的嗓音带着莫名的情绪。 身后的单衣不知何时褪去,精壮的胸膛贴上她的背脊,他呼吸的节奏也随之一点点传递过来。 “等等……嗯……别……” 上好的绢料从她身上滑落,露出里面的光洁和白皙。 修长的手指从她的脖子慢慢往下,带起了一连串颤栗,直到……他的手抚上她的小腹。 楼之薇前一秒还在意乱情迷,这一秒瞬间就清醒了。 她紧张地拍掉他的手。 “不行!” 突如其来的动静把他下了一大跳,卓君离愣了愣,才道:“怎么了?” 她紧张的抱着肚子,缩道床角,再次用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与刚刚不同的是,她这次说什么也不再让卓君离碰她半点。 “今、今天不可以。” “为何?” 楼之薇眼睛转了转,才道:“我……我来癸水了。” “当真?”卓君离半信半疑。 这副模样明显有些奇怪,可仔细一算,她癸水是晚了好几天,现在也该来了。 楼之薇怕他不信,便伸着脖子强调道:“怎么啦,一个月还不能让人歇几天了?天天这么来,谁受得了啊!” “……” “上朝都还给放假呢,我就不能休息两天吗?” “……” “喂,你怎么了?怎么都不说话了?” 卓君离无奈道:“你都把话说完了,我哪还有什么好说的,都依你还不行吗?” 箭在弦上,却只能按兵不动,这个中滋味恐怕就只有当事人自己才清楚了。 只是楼之薇没那么多心思去管他,她自己也是个新手,她也方啊! 可她怕现在告诉他,他定会忽然去将婚期提前,此番动作必会让有心人发现端倪,防不胜防。 还不如就按照既定的轨道让事情发展。 楼之薇缩在被子里,本是想全神警戒,哪成想被子软绵绵暖烘烘的,加之她这几天正是嗜睡的时候,缩着缩着竟然可耻的睡着了。 “薇薇,薇薇?”卓君离叫了她两声没有反应,只能无奈的将她抱到床中央。 也没有去检查她说的癸水究竟是不是真有其事,将被子盖好之后,他才穿上外衣起身离开。 ———————— 二月十五,晴。 阴了大半个月的墨京难得出了太阳,天空一碧如洗,万里无云。 墨京城有长街十里。 这一天,火红色锦缎长毯延绵了整整十里。 花洒满地,喜炮连天。 今天,是贤王迎娶忠义郡主的日子。 楼之薇天还没亮就被请了起来,白虹全程忙里忙外,从屋里跑到院内,又从院内跑回屋里,脚下都险些起了火。 而楼之薇坐在床上,任由侍女们为她梳洗、穿衣、盘发,真可以说是任她们搓圆捏扁。 “原来成亲这么麻烦。”她感叹。 正好有婢女从院外进来,手上拿着一堆不知道干什么用的东西,听了这话,M.zgxxh.orG